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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真做错事，她要打我也愿挨，可每次她抡起板子
来，脸上都写着『莫须有』三个字。我都怀疑她是不是——吕单舟将内分泌
失调几个字咽进肚子里，苦着脸摁烟
进烟灰缸。
江凇月办公室也有一只烟灰缸，放在茶几下层，他打扫时看到 司徒烟灰缸
摆在茶几上，结果被
魔叫进去训得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第二天他学乖了，
将烟灰缸藏茶几抽屉里，结果又是一顿夹
板子打得晕转向......
单舟同志啊，好好学学这些小智慧吧......江凇月不喜欢烟味，如果烟灰
缸放在茶几上，来客不明就里，会以为可以开放抽烟，将烟灰缸放在茶几二层，
若是例如县委李书记之流的贵客到来，她就能很自然地将烟灰缸拿出来，暗示贵
客在这里不受禁烟约束。久而久之，大家都知道这烟灰缸已经成了衡量来访者是
否江凇月的贵客的标尺，至于客
是否抽烟，已经是次要的了。
所以，同志仍需努力啊！黄志忠笑眯眯道，再说，这近二十来天了，
江常务从未在我们面前提过你的任何不是——当然，也没有表扬。小同志，不要
泄气，前面那几个秘书，做一个星期江常务就能数出她们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来。
话说回来，如果江常务这么难伺候的主儿你都能应付得来，以后还有什么
不能跨过去的坎喔？是不是小吕主任？任座拿官帽子忽悠我。吕单舟拿起
茶几上的烟盒，殷勤地给黄志忠发一支，他看出来这是一包新的中华。
黄志忠的脸色就有点变了，吕单舟假装没看见，很自然地将烟盒揣进兜里。
＊＊＊ ＊＊＊ ＊＊＊
吕单舟现在有两张办公桌，一张在秘书科，一张在江凇月办公室。政府
这
边处级干部的办公室基本都是一个大单间，然后用一排定做的到顶文件柜割成大
小两个办公区，领导在里间，秘书就可以在外间一边处理事务一边为领导过滤部
分访客，也方便领导随时召唤。这才是他主要的办公地点，十几平，有一张宽大
的办公桌，沙发茶几俱全。
里间比外间大一倍，但家具和外间几乎一样，区别只在于办公桌更大，转椅
更大。这办公室几乎看不出是
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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