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有性,没有爱
- 只有性,没有爱。写的不是和我女朋友和老婆的故事,而是我其她经历过的女人,这些都是只有性,没有爱的成分的,可能个别人有过那么几丝情意,毕竟日久生情嘛,但大多都是随着精液的激流而快速消散了。
- madmil
- 再续母缘
- 重生了?我看着眼前的葬礼震惊得说不出话。同样是至亲的葬礼,同样我是孝子,不同的是,母亲的葬礼变成了父亲的葬礼,而母亲正好端端的站在我身旁,默默哽咽。重生了!我回到了2012年的春节,这年我刚满18岁,正是处在高三下半学期最关键的人生阶段。
- 河蟹有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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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母收回手,给我出着歪法子“下次再觉得胀,这样摸摸就好了!”
这法子在我前几年自我探究时就印证了只会起反作用,我无心与伯母辩驳。三两次锋已然试探出她对我的态度,明白今是没可能和伯母再进一步了,于是务实地决定在夜深静时自行解决欲,打着哈气“大妈,我有点困了...”
关电视,熄灭灯,合上门,两个盖一张毯子, 夏天太热就没挨在一起,迷糊间快睡着时又立了起来,立起来的部分好像又被什么包裹住了。
后半夜略感微凉,本能驱使下,我凑到了伯母的怀里。郑怡的睡颜在我毫无防备时闯 入梦境,我从未与她同枕而眠过,分不清现实与虚妄,贪婪地拥卧着身下的柔软。我翻夹上伯母的大腿,顶在了她的三角区,棉纱感如麦芒,密密麻麻地撩拨向我,白天积攒的阳气趁着我意志最薄弱时顷刻泄而出,我梦遗了。
我睡死到连枪都调转不出,待能控制自己时,存货已经发地所剩无几。不等窘迫感袭来,伯母有所感应就要睁开眼。
“大妈...我好像...尿床了”我率先哼哧道。
伯母伸向异处,先到手的是侄儿的阳具,向上去摸了一手粘湿,热腾腾的浊物大半都在了她的内裤上,她放平身子,夹紧腿好不让那粘稠的体流下。
刺眼的灯光亮起,照得案发现场无所遁形,“你去拿张纸把床上的擦擦!”
等我拿完纸回过身,就见伯母折起腿,纠起内裤兜着我那滩,看到自己罪证的我躁地慌,埋擦了起来。
“文儿,帮我...”菊芳伯母想让侄儿帮忙脱掉内裤,自己脱怕撒出来,可裤上的硕果足以证明他拥有成为男的资本。算了,他终究是自己带大的孩儿,自己又暗生了那方面的肖想,不禁老脸一红,提了一气,爽朗道“来帮大妈脱一下!小心点别撒出来!”
伯母没有责怪我已是大喜,现在还让我亲手帮她把内裤脱掉,我激灵地接手她脱到了脚踝的内裤,目光却忍不住往她的下体瞅去。
的那里我见过不少,论柔程度,伯母是万万不及郑怡那般鲜粉,“木耳再无还粉时”那句歪诗一点都没错。伯母那里就像一张宣纸,败给时光逐渐泛黄,但绝不是被浑骚客 肆意挥洒的笔墨给玷污了的凡品,而是岁月沉淀后才独有的雅韵。
从记事起伯母就没避过我,如今她看到了我作为男的一面后,仍然不避嫌。敏锐的直接告诉我有机会,但我不一定把握地住,至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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