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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拿来,这里就我和你姐,不穿也没事!”
伯母哪会知道我等的不是王妈,等的是路偶尔驶过的三两辆电瓶车,电机的滋滋声从我心窜溜而过的刺激感。
来到二楼,堂姐的房门已经关了起来,我张望起其他房间,唤菊芳伯母“大妈,我晚上睡哪里啊?”
大妈是我从小对菊芳伯母的称谓,亲生母亲叫 妈妈,后来她离开了,伯母代养我,辈分又比我妈大,所以称伯母为大妈。
“你小时候睡哪,现在就睡哪啊。”菊芳伯母把我带进了主卧。
小时候,伯父不在时,伯母为了看着我和堂姐老实睡觉,三个常常就挤在一张床上,堂姐初中后才住回自己的房间。
主卧还是熟悉的布局,六尺的大床上铺了一层凉席,一顶蚊帐罩盖在上面,拨开薄纱,躺在床上,花露水的薄香笼罩全身,熟悉的惬意仿佛又让我回到了儿时的 夏天。
此时才八点出,裤子连同手机一块被王妈带走了,只好看电视。伯母帮我打开风扇后,自己也去洗漱了,“文儿,肚子上盖着点,别吹着凉了!”
其实没什么节目好看,潦地扫视屏幕上的 画面,百无聊赖时两腿间的柱状物就变得格外敏感,时不时地拨两下,白天尚未消解的欲火又开始死灰复燃。
我铺开身体,妄图从竹席上汲取阴凉使自己冷静下来,执拗地不愿让伯母进来时看到我的巴是完全勃起的。在她的心中,我是她不谙世事的继儿,在年幼没爹没娘的年岁里,她便是带我初览世的母亲, 不同于半路强进生命中的王妈,我对伯母的是连根带络扎住在心底的亲切。
而这被岁月淡薄的亲切,如今也抵不过欲的侵染。我试着说服自己,菊芳伯母如今已经四十五,如寻常的农 村般,晒出一身麦色的肌肤,有着沙土般的粗粝;脸也不近常审美,年轻时算得出挑的鹅蛋脸也发福变圆。
可我 记忆甚好, 回忆三四年级和伯母共浴犹景在目。我曾好奇地揉过她的房,不大不小的两只刚好攀住;也揪扯过她下身卷曲的毛发,疑问男的构造为何 不同。伯母宠溺地任我在她身上胡作非为,“文儿,你长大讨了媳就知道了!”
现在我还没讨上媳,却也懂得许多,脑海神游,又要想入非非。晃了晃脑袋,强行把注意力集中在乏味的电视节目上,不让自己瞎想。
门外传来拖鞋的踢踏声,伯母洗完澡了,她先去了堂姐的房间,嘱咐她早点洗澡后才回卧室。我用毯子遮住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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