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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菜式,一模一样,就像你今天看到的这样,都是……我最擅长的,你最吃的……”
忽的,筱葵将自己的身子翻了过来,面对着我。我眨着眼睛看着她脸蛋上的泪痕,看着那在几句话的功夫里就忽然出现的泪痕,和那迅速泛红的眼睛。无言,伸出手来,轻轻将那三滴刚刚涌出的泪水拭去。
“……每年的那一天,每年的我的生……我都是一个坐在那一桌餐前……假装……假装你就坐在我的对面。然后……”
她咽了一唾,哽咽了一下,而我则是用力地抱住了她的腰。
“……只能是吃下一碗煲仔饭,一盘酿豆腐和菠菜而已。其他的……倒也习惯了,倒掉……就是了……就像今天一样……”
她将自己的额贴在我的脑门上,那从檀中传来的香气却好似煎熬。我抿着嘴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七年啊,你这混蛋,我在生这一天做了七年的饭……今天,终于可以做给你吃了……明,昊明,你知不知道我期待这一天期待了多久了?你知不知道我……我……我……”
她擡起来,望着我,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那已然有些红肿的眼眶上没有再流出泪水,但却让我的心……
“……筱……”
“你闭嘴!”
忽如其来的怒吼完全在意料之中,但这却也是我第一次见到筱葵对任何一个……包括任何在内……第一次怒吼。当她几乎毫无形象可言地对我大吼出这三个字时,那尖锐的声音顿时让她的下一句话变得有些沙哑。
“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你这个挨千刀的混蛋!老娘他妈的期待这一天多久了你他妈知道吗你?你他妈什么都不知道!”
怒吼,虽然去的很快,让我的心坠入了谷底。在筱葵迅速地怒吼之后,她望着我,抱着我,将脑袋紧紧地靠在我的胸膛上。没有说任何一句话,只是紧紧地抱着我。
“筱葵……我想……你说的应该没错……我……的确挺混蛋。”
在张开的那一刻,我丝毫没有对自己沙哑的声音感到意外。虽然依旧对于她所说的过去的事一雾水,毫无记忆可言,但这并不妨碍我的内心狂涌那愧疚之。
静静地相拥着,一时间,我和筱葵又是一次良久的无言。整个房间内只能听到筱葵略为粗重的喘息声,此外寂静无比。我稍微擡了下,屋外……也是十分寂静。
“呐,明……”
忽然,筱葵再一次开了。她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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