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两极】（31）

在纳闷餐厅怎么选了这么一首略带忧郁的圣诞歌曲，和此刻外面的整个欢乐氛围

有些格格不入。

今天两约了吃晚饭，倒不是单纯为圣诞的关系。更重要的，是再过三天，

12月27就是宋斯嘉的生。这个子当然重要，但因为两从来没有在一起过，

所以沈惜其实也只是在大学时，在宋斯嘉单身之时，曾有过一次机会在她生当

天为她庆祝。除此之外，陪着宋斯嘉共度生的，不是过去的男友，就是现在的

丈夫，沈惜只能特意提前几天来安排庆祝。

又因为时近圣诞，所以通常来讲，这顿饭是连圣诞和生一块庆祝。这些年

来，相应安排早成惯例，除了沈惜在英国留学那几年，历年一直如此。

今年约的其实已经算晚了。眼看第二天就将是平安夜。沈惜通常不会选择离

节这么近的时间约宋斯嘉出来，未免讨嫌——当然主要是讨齐鸿轩的嫌。他原

想约在昨天，但今年也是凑巧，之前一天恰好是冬至。对中国来说，这也是个

大节。不管宋斯嘉小夫妻过不过这类传统节，选在这天约家总归不合适。所

以最后还是定在了今天。昨天，沈惜去姐姐家蹭了碗羊汤喝，算是和和美美过

了个节。当然又难免被沈惋唠叨了几句怎么还不找个朋友回来。

这一年来，沈惜和宋斯嘉见面机会不多，大部分时候是约在一起打球。而在

球场上，他们通常专心打球，很少有别的流。运动完了，各回各家，也少有坐

下来谈天的工夫。今天终于有机会好好聊聊。

等上菜的工夫，沈惜先为离圣诞这么近才约她道歉。担心会影响小夫妻俩自

己的安排。

宋斯嘉半真半假地抱怨：安排什么啊？别说今天，明天晚上我都没空！明

天我好忙的，上午要给大一上课，下午有大三的课，晚上还要上一堂全校公选课！

一周下来，我最忙的一天居然正好是平安夜，你说我们学校是不是太没了！

沈惜笑：我觉得，最惨的好像不是你，而是你的学生啊。大学生都喜欢赶

平安夜的时髦，结果偏偏这天晚上得上课。

哥，我这么可怜，你还幸灾乐祸！学生有什么惨的？估计明天晚上至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