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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却已那么陌生。
自己，都快要不认识自己了。
不过所谓柔软，也就是那么一瞬间而已。
苏晨还是得硬下心肠，想办法完成徐芃
给她的任务。
“你记得真清楚！看来你是真的很
他。”苏晨一
将杯中的酒喝干，仿佛要把刚才突如其来浮现出来的所有回忆全都咽下，“而且，看得出来，这些
子你肯定过得很痛苦……”
施梦萦默然，呆呆地望着眼前某处。
苏晨也以沉默对之。一会又问：“每个都会痛苦，我也经历过。你是怎么面对痛苦的？”
怎么面对？施梦萦茫然地思考这个问题。失眠？哭泣？烦躁？忧伤？
哦，对，还有放纵。
和不相的男上床；在肮脏的卫生间给一个面目可憎的男打飞机，甚至吞入他腥臭的
；在一群面前脱得一丝不挂，甚至被一根刚捅过自己
门的手指碰触唇齿……这都是自己在这段时间做过的不可思议的事。
自己就是这样在面对痛苦。
苏晨也没有一味地等着她回答，望着先是疑惑随即苦笑不止的施梦萦，她扁了扁嘴，给自己倒了些酒，声音里带了些难以为察觉的伤感：“我不知道你是怎么面对的。但以我的经验而言，痛苦，是可以用痛苦来缓解的。”
“啊？什么？”施梦萦没听懂，但她以为只是自己听错了。
“痛苦，是可以用痛苦来缓解的。”苏晨淡淡地复述了一遍，“尤其是
神上的痛苦，可以通过体上的痛苦来缓解。”
“体上的痛苦？”施梦萦喃喃地重复，“你是说割腕之类的吗？”
她真的曾经想过自杀，尽管只是一瞬间的念
。何毓新医生也曾隐晦地和她聊起过这种危险的倾向。他倒没有对这种心理作任何对或错的评价，只是以一种相对轻松的态度和她探讨了一下对这类行为的认知，并作了一些正面的引导。
现在的她，已经没有了这种极端的想法。
但苏晨突然提出所谓“体的痛苦”，倒又让她想起自己曾经动过的念。
苏晨微笑着摇不语。
“那是什么？”施梦萦产生了一丝好奇。
“你有没有读过佛经？”
“啊？”没想到苏晨突然又转话题，施梦萦反应不及。
“我是没读过，我不信佛。但听我一个朋友说，很多宗教都提倡苦修来升华神。印度有很多修行的用各种各样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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