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腥穹铁道
- 在空间站深处的某个隐蔽的区域,他们此行的目的-腥核正在黑塔的封印中闪烁着璀璨的光彩,两位神秘的腥核猎手站在空荡无人的舱室内,端详着眼前那颗给无数星球带来了毁灭与灾难的腥核,按照艾利欧所编写的剧本,她们已经顺利地演出到邻近结尾的乐章,接下来只需完成最后一幕,这次任务的剧本便能圆满结束。“怎样,取得出来吗?”卡芙卡随意地立在控制台前,用着慵懒缱绻的声线,向不远处的银狼问道。“黑塔虽然各方面造诣都算是
- 黄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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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胧。
施梦萦发现自己记不清上次和徐芃做的细节了。
对这件事,她真是怀有一种极强烈的反感。她对每一次的态度,从根本上来讲,无外乎“忍受”两个字。大学时方老师要,她忍受;恋时沈惜要,她也忍受;和徐芃约炮那晚,她更是忍受。她几乎找不出哪一次是值得纪念的。即使是和深的沈惜在一起,她也不愿意给留一点点记忆的空间。
当然,和沈惜在一起时的记忆稀缺,不完全是因为施梦萦对心存恶感,更重要的原因,是次数实在太少。谈了差不多两年恋,一共做过几次呢?施梦萦没数过具体的次数,但即便是她这样巴不得过无生活的孩,也不得不承认,和男友做的次数,就两年这样长的时间段来说,绝对算是少得不能再少的。
苏晨在外间放肆地叫着。也许是顾忌到睡在卧房的施梦萦,她的声音并不算很大,但还是听得施梦萦面红耳赤。要不是亲耳听到,她永远想不到,一个孩子可以如此驾轻就熟地出满脏话;可以毫不犹豫地承认自己是“贱货、烂、骚母狗”;可以把一个简简单单的“啊”字叫得抑扬顿挫,连绵不绝;可以全无羞耻地求男不要停用大巴死自己……
听着另一个孩演示的现实版叫床大全,施梦萦终于理解了上次徐芃对她说的那句话:“男,需要鲜活的,会发骚会叫床会求饶会说脏话……”
施梦萦一直以为自己和别相比只是稍微含蓄矜持一点而已,对徐芃上次对自己“死鱼”的评价一直耿耿于怀。直到今天,她才知道,原来差别真有那么大。
虽然施梦萦仍然不觉得这样的叫床方式有什么值得称道的,但她不得不带着些不甘地接受徐芃对自己的评价。和苏晨现在闹出来的动静相比,自己真的像一条死鱼。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半个小时,或许就十来分钟——身处朦胧黑暗的施梦萦没有时间概念——苏晨的叫声突然变得尖锐高亢:“死了!死了!被你大巴死了!快点,再来!啊……啊!!”
最后这个“啊”字简直是声嘶力竭,随即变得毫无声息。
施梦萦死死夹紧双腿,就像和苏晨同时经历绝顶高似的。
接下来的苏晨像死了一样,不再出声,而徐芃低沉的嗓音却一直没停,碎碎地念叨着什么,还伴随着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施梦萦仿佛能听清每一次脆亮的体相撞,每一下都像撞在她的心里。
渐渐的,苏晨的呢喃又开始若有若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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