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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
蔡稷上前,曹铄压低声音说道:“找个机会怂恿张汪让他闺见我。”
点了点,蔡稷退下。
没听到他小声吩咐的是什么,张汪也不敢问,侧身一旁说道:“公子,请!”
曹铄拱了拱手,在张汪的陪同下往县府方向走。
张汪说道:“张绣咄咄,曹公连连失地,最近这些子我心里七上八下,无时不再担心曹公安危。”
“我带兵引走张绣,父亲已经在返回许都的路上。”曹铄把他出城杀了胡车儿,又和张绣厮杀几场的事说了。
他当然会添油加醋说些战斗中如何判断准,将士们又如何骁勇善战。
曹铄说的沫横飞,张汪听的胆战心惊,仿佛亲身经历了那一场场血战!
“幸亏是二公子,换做别,别说以数百抗衡数万贼军,就算带领数千也不可能打的这么从容。”曹铄连真带假的编完故事,张汪竖起拇指赞不绝。
“区区小事不足挂齿!”曹铄笑着摆了摆手。
牛是他吹的,虚也是他谦的,张汪顿时不知接下来该说什么。
栗邑毕竟是个县城。
县府比不了宛城的官府。
进入县府,曹铄发现这里占地不是很大,有些商贾富的住处甚至都要比县府奢华。
沿着除了积雪的青石路走到前院尽,就是招待宾客和议事的正厅。
正厅内立着六根通红的柱子。
汉末建筑不像后世可以依靠墙壁、房梁承重,无论贫富贵贱,屋里必定会有柱子支撑。
不过百姓家的柱子就是普通的原木,而官员和贵胄宅内的柱子,则会漆刷成大红。
“公子,请!”来到前厅门外,张汪侧步一旁。
曹铄谦逊两句也就进屋了。
张汪是个县令,曹铄目前虽然没有官爵,可他毕竟是曹的儿子。
进入前厅落座,张汪吩咐上菜。
没过一会,几名侍从把酒菜送了上来。
张汪问道:“公子劳顿多,要不要来场歌舞助兴?”
“有歌舞当然好。”曹铄说道:“最近这些子只顾打仗,确实觉得无聊的很。”
张汪拍了拍巴掌。
没一会,三名身穿素裙的舞娘来到。
舞娘行礼过后,张汪说道:“她们都是养在我这里的歌姬,公子要是觉得歌舞还行,今晚可以让她们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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