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知道有种外挂叫后宫流吗?
- 都市异能流,无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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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角眼,厚嘴唇,跟陆永平就像一个 模子刻出来的。叫了声爸妈叔婶,她就
夹着腿直奔厕所,很快里面传出了嗤嗤的水声。
爷爷尴尬地笑了笑,用胳膊肘捣了他一下,就起身招呼小表弟洗手吃饭。
姥爷假装什么也没看见,姥姥夹着面条慢吞吞地往嘴里送,她是真的什么也没看
见。我大姨边洗手边说戏班子唱的怎么怎么烂,姥姥姥爷要是出场肯定能把他们
吓死。在凉亭里坐下,她才问我:你妈喔?不等我回答,她又说:哦,忙
学生的吧,快高考了。
问:凤棠怎么有闲来逛农村庙会,宾馆不用管啊。
她说:嘿,雇家看呗,老在那儿杵着还不把慾疯?张凤棠长我母亲
两岁,嫁給陆永平以后就在羊毛衫厂上班,后来在商业街开了家小宾馆。表弟一
声不响已经吃上了。张凤棠端起碗,说:饭够不够,不够我出去吃。
没吭声,爷爷忙说:够够够,做的就是六七个的饭。
张凤棠的到来让饭局变得沉默下来,尽管她一张嘴说个不停。东家事西家事,
又是宾馆里见到什么奇怪的,又是陆永平怎么怎么被诬陷,一会儿又恭喜我
运动会得了冠军,说这下肯定要保送平海一中了吧。张凤棠长相倒也端庄,长脸
大眼高鼻薄唇,一酒红色卷发披肩,可惜右嘴角坐着颗嗜吃痣,没由来给一
种刻薄的印象。她身上有股浓烈的香水味,让难以忍受。接连打了几个嚏后,
我放下碗筷,说出去溜一圈。
关于张凤棠,我也说不上好恶,只是单纯地喜欢不来。直到上了大学,在平
海纪委实习期间遇到了一位诗,我才明白,当初这种感觉究竟意预什么。这位
当时名声显赫的诗,是我认识的第一位名。他的随、和神经质的风度,使
我经常坐车加步行两个多小时,到城市的另一端,为了只是和他谈几分钟。运
气好的话,我可以和他谈上1 小时。尽管我去了3 次后,他仍然没有记住我的名
字,可他那亲切的态度,和对公职员尖刻的嘲,让我并不因此感到难受。他
在高谈阔论的同时,也可以凝神细听我冗长的发言,而且不时在他认为是错误的
地方,加以纠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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