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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你饿不饿,想吃点啥?她说:有些帐等好了再给你算,趁还
能乐呵偷着乐呵去吧。
然而晚饭时,神使鬼差地,我就提到了地中海。我说:听说乔晓军也给
开了瓢,他脑袋不知好了没?
母亲正给我盛着鱼汤,眼都没抬:你知道的倒挺多。
我敲着筷子:这谁不知道啊,荤段子满天飞,早传开了都。
母亲把鱼汤递给我,没有说话。等她给自己盛好汤坐下来时,终于开了:
有些事儿本想过段时间再说,瞧这形还是趁这当儿掰清楚得了。都这时候了,
严林你就一门心思放到书本上,别老钻那些七八糟的。
我抬起:啥七八糟的?
母亲说:你自己清楚。
我一字一顿:我不清楚。
母亲放下勺子:现在不是谈恋的时候,清楚了吧?我看了她一眼,低
不再吭声。而母亲还在继续:不止一个老师提醒过我了。还有上次跟王伟超
打架,也是因为这个吧?
你烦不烦,我不是小孩子了,别以为我啥都不知道。稍显稚的嗓音没
有想像中的愤怒,只剩下荒凉和忧伤,也许还有慾屈。
行啊,那你说你都知道啥?母亲诧异地望着我。
害我爸那王八犊子我饶不了他。说完,我埋把鱼汤喝得一干二净。饭
桌上静悄悄的,只有我的在呼呼膨胀。母亲面无表,愣在那里下意识地伸手
接碗时,我说:我自己有手。然而费力地晃了晃脑袋,它已经有两层楼那么
高了。
再见陆永平是两个星期后。记得那天陆永平进来时,我正在吃糖油煎饼。我
真是饿坏了,一下去就是小半个。随着那油炸的甜蜜滚入胃里,我总算抓住了
点什么。陆永平倚着门,左胳膊依然套着个绷带,黑幽幽的影子斜戳在墙上。他
连咳了好几声,像是要在村民大会上发言。遗憾的是什么都没说出来。直到我端
起搪瓷缸,陆永平才开。他笑着说:走,外边儿去啊,姨夫请客。
我捏起一个油煎,咬上一,才慢吞吞地泡了两袋方便面。那是本地产的清
真面,当时刚流行酱包,吃起来挺新鲜。搪瓷缸我也 记忆犹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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