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欲】（2）上

到家，母亲正歪

着，用毛巾擦拭发。她身着一件浅条纹（黄、粉、蓝）圆领短袖恤，下穿

一条灰色系带短裤，脚踩一双粉色拖鞋。

今天怎么这么快呀，可洗干净了？母亲一个甩将半干发整齐地散铺

在肩背后，拧了拧毛巾，捧起我的一通搓抹。毛巾裹挟的芬芳令沉浸。

感觉劲上来了，嘿嘿！父亲猛地从后面抱住母亲，摸摸父亲抓起母

亲的右手往他裆凑。母亲几番回抽，也没能挣脱父亲的手抓。

臊不臊，天都还没黑尽。母亲咬着唇，扭斜视父亲。也不看看娃在

不在！她看了看我。

管他的喔！父亲嬉皮笑脸地说：摸一摸，大不大？硬不硬？他将母

亲的手放在他高高顶起的裆部。

咿呀，真的越来越不像样子了！母亲的右手已被父亲摆成把握姿势，

隔着裤子前后套他胯下翘挺的状物。

现在就想进去，等不急了。父亲喘粗气，腾出双手紧紧环抱住母亲，

下半身使劲向前顶撞母亲。

哎呀，疯了了是不是！？母亲抽回右手，抓起伸进自己裤里的父亲的

左手，另一只手尝试着掰开搂在她腰上的爪子。她咬紧牙关，嗨呀一用力，

窜啦一下抽从父亲的围抱中抽出身体。要死了！她整整发和衣服，狠狠扫

视着父亲。

哟哟哟，躲得过初一还能躲得过十五！父亲悻悻地瞧着母亲，怏怏笑道：

等下包你服帖。

母亲将我抱上床，惯例出去收衣服。通常来说，这个时候父亲准是坐在院子

中间，翘起二郎腿，张开两臂、十指并扣枕在脑后，一边摇晃身体，一边哼起不

知从何处听来的撩小调。时不时地，外面总会传来父亲嘿嘿哈哈的笑声，

以及母亲咿咿呀呀的叫声。甚至好几次，好奇心驱使我爬下床，出门正得见

父亲将母亲搂在身上——他们你一拳我一锤，打得不可开。

哎呀，干嘛！娃还没睡喔！外面传来母亲的拒绝声。

他睡了一个下午，晚上那还有那么多瞌睡。媳，我等不急了！父亲的

话说得十分急切。

悉悉索索一阵响动，母亲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