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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把你妈卖给
院吗？这是维德见到程心后的第一句话。
程心大为吃惊，以为自己老妈的身份被无所不能的
报局所知晓。
在读大学之前，程心的经常见到自己的 妈妈清晨而回，而且那白皙的大腿之
上总有一大块已经风干的
体痕迹，依旧散发出着腥臭的味道。
程心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 妈妈也从来不会跟她谈论自己的工作，所以
年幼时，程心并不清楚 妈妈每天出去做什么。当自己逐渐长大，开始明白了 妈妈
是从事那种古老的工作，让程心感觉奇怪的是，自己并没有对 妈妈的行为感到羞
耻或者愤怒，反而有一点点艳羡的绪。
但是程心的母亲对程心却是极为严厉，在 妈妈的 严格要求下，程心跟大多数
学习好的孩子一样上了大学，然后又跟大多数家境好的孩子一样去了大洋彼岸留
学，毕业之后也没有任何波澜地留在了当地。
所以当听到维德吐出院两个字后，多年没有想过的事就像过电一般
流过程心的大脑，她下意识的回答了一句：你怎么知道？
维德正将一
烟吸进肚中，闻言猛地一阵咳嗽，过了好一阵子才停下来，不
由再问道：你说什么？
程心依旧没从震惊中走出来，她都不清楚刚才自己说了什么，只得用蚊子般
的声音嘤嘤了几句。
维德的耳力是多么地出色，只听得他又问了一句：你妈是
？
程心这才反映过来，急忙说道：不......不......不是，我不是......
维德哈哈大笑，大声喝道：你说你不是，哈哈哈......，我问你妈，你却说
你不是，哈哈哈......。你到底是不是。
程心急得眼泪都流了下来，一抬眼却已见维德站了起来，只见维德双腿之间
一条黝黑细长的
犹如响尾蛇一样挂在那里。原来维德根本没有穿裤子就坐在
办公桌后，只是刚才被宽大的办公桌挡着，程心进来后什么都看不出来。
程心立时呆若木
，待维德走到自己身边一把将自己抱住丢在办公桌上，才
惊叫道：局长，你要干什么，我不是......
哈哈哈，你说得对，我不给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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