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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抬想了一下,说:这叫......小树不修不直溜。
一脉相承的无厘。
不知是刚下肚的调酒起了作用还是母亲今晚实在是诱惑力实足,我好不 容易
压下去的枪又昂然抬起了。
好了,现在又该容我的酒脑打下岔了,毕竟喝醉酒不胡思想,那还能叫
喝醉酒吗?
恋母这种事,并非是我今晚醉酒后虫上脑产生的,那必然是有根有据,
非要追本溯源,还是得追述到那些个会开始 幻想的白子白屁股的青春期了
吧。
彼时的母亲三十四岁,正是成熟奔放的年龄,现在容我用不多的关键词在我
酒漾的脑海里一通检索,得出的结果是我的童年啊一片无悔、我的青春期啊
不羁依旧,这都得益于我那格开明温柔大方的母亲的溺纵容帮凶式 教育。
用这么多词语来形容是毫不为过的。
初生牛犊的 年纪,夜深静的时候难免是要来上一两发传说中的打手枪才能
入睡的,而大把时间的青春期,有大把的时间来做这个事。
年少轻狂,幸福时光嘛。
结束学校为期两个星期军训的那一晚,梧桐树上的蝈蝈们照例开起音乐会,
我躺在床上 回忆着班主任肥硕的屁股,当时还尚未发育完全的小生们只适合拿
来搞春花秋月的暗恋,不适合拿来瓜田李下的意,而胸大屁股肥的班主任暂时
胜任了这个位置,不过刚在收官篮球赛大展雄风的我没扛住浓重睡意,错过了这
一发例行的荷尔蒙发泄。
慾了一个星期之久的我自然开始做起春梦,才刚进行到大班主任用她的一
对巨给我推的时候就一泄如柱,这一发格外冗长,一次梦遗的我也格外舒
爽,醒来才发现一条内裤给我得一塌糊涂,像刚从蜂蜜罐里捞出来一样,当时
兀自沉浸在这波余韵和睡意侵袭下的我把内裤往床一放。
大半夜的,管它喔,反正内裤一向是母亲洗的。
经过一晚梦中的搏斗,第二天一早就睡过了,父亲的声音首先在门外传来:
这小子皮子痒了?不用上学的吗?
有母亲在父亲一向拿我毫无办法,我咳嗽了两声,继续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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