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里的花】第四章

水柔顺。第二，你优秀，二十多年前能上大学本科，肯定是木秀于林。第三，你

又是给我买茶叶又是请我吃饭又是带我出去玩，像火一样热。第四，你是个老

师，像沃土一样滋养花朵， 教育学生的未来。第五，我说过你是我在学校以外认

识的第一个朋友，所以像金子一样宝贵。第六，你为了儿子的功课找机会想办法，

像太阳一样呵护他。第七，你外貌出众，像月亮一样美。第八，你为大方不拘

束，像天空一样开阔。第九，你安稳生活而不追求不切实际的东西，像大地一样

踏实。第十，你也有 一个的感悲喜，而非不食 间烟火。所以综合来说，你

身上有水木火土金，太阳月亮和天、地、这十大魅力，可以说包罗万象，所以

说十全十美嘛。我当时是一边思索她身上的一些素材一边组织语言一边打字，

难免有牵强附会信胡诌的成分，但是我列举的一些具体事却是真实存在的，

就不显得我这是 胡说八道了。也许有时候说话就是这样，全都那么回事似乎不

太可能，全都不是那么回事又一看就太假，这种虚虚实实缠在一起的话或许既有

分量又让可信吧。

这段文字我是打了十几分钟才打完，而她也过了十几分钟才回复我：读了

三遍，我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什么十全十美，一看就 胡说八道夸大其词，

但是一条一条的看吧，我又不能去否认，你说的好像也有确有其事。我开始在想，

你这是在哪里学的这些语言词汇，但是仔细一看，这些东西也不能到处都可以去

超班照抄，我只能说，谢谢你的赞美，太细心，太用心了。说真的，我很有受用。

这段话最后，她还发了一个害羞的表。

我也是说胖就喘，而且出于我的目的，又进行了一番发挥：其实这十条，

个别还可以展开来说，比方说月亮一样美的那一条。

她的兴趣好像是调动起来了：怎么个展开法？你展开来说说看。

往大的来说，这段时间的接触 流，我们越发熟悉了，也开开玩笑什么的，

往小的来说，此刻一番发挥似乎进一步打开了我的灵感和语言，我想了想就月亮

一样美这个话题，大胆给她发过去一段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