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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断微微一笑，拄杖离开，临出门前，嘶声道：“明
午后，老夫就开始教
你上册。”
翌上午，孙断召集群匪，将决定传下。那些汉子虽然垂涎方家姐妹美色，
可孙断发话，命终归还是比命根子重要一些。
狗子的名字依旧很贱，地位却隐隐高了不少，姐弟三个住进了专门收拾出的
房间，伺候那些
的肮脏活计，也
回给了从前那个跛子。
狗子忍不住想，如此下去，自己莫非可以在这山寨中，做到一之下，数十
之上？
这念
刚一冒出，他就一个激灵，连扇了自己四个耳光。
他一次次提醒自己，必须清醒，时刻保持清醒。
伴君如伴虎，守着这么一个喜怒无常的魔，就算真做了关门弟子，没命也
就是弹指间的事。
绝对，不可有丝毫怠慢。
午饭之前，方三小姐才醒转过来。
可她疯了。
她再也认不出 姐姐弟弟，见了谁都是傻笑，笑一会儿，
水就滴滴答答流到
柔软白皙的胸膛上，顺着狗子留下的指印缓缓垂落。
狗子给她擦，她就抓他手揉自己的
子，一边叫“孝儿，孝儿”，一边转身
趴下，撅着屁股掰开腿窝，露出粉莹莹的
眼儿，咯咯笑着
扭。
方二小姐泣不成声，在旁不停叫着妹妹
名，却再也唤不回她。
狗子去打来饭食，端着木盆进屋，就发现不过这片刻的功夫，方三小姐已经
摁倒了二姐，趴在她身上分着腿，抓起她的手往自己胯下塞，呵呵笑道：“孝儿，
孝儿，孝儿快来干姐姐，姐姐生了孩子，咱们分着吃。”
狗子不得不把方三小姐绑在床上，喂些粥后，用破布塞住了嘴巴。
“孝儿......”方二小姐帮着摁住妹妹手脚，看他绑完，抽噎道，“你......你
就要看你两个姐姐，今后......这么暗 无天生不如死么？”
狗子起身走到门边，拉开一线，屋外的阳光打在他鼻梁上，将脸从中割成整
整齐齐的两半。
他躲了一下，避开了那道光，在门后的阴影里，咧嘴一笑，道：“二姐，我
和三姐都疯了，你为什么还不疯？”
说罢，他听着二姐惶恐的哭声，开门走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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