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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一指，道：“许真
体态丰腴肌肤细
，保养得当风韵犹存，你又答
应了要留她们两个
命，我只好勉为其难，顺着你饶她不死。”
他话锋一转，又道：“但白云山，你师父是万万回去不得的。你别看她药瘾
上来鼻涕眼泪一起流，见了我，
巴肯舔得吱吱响，屁眼肯扒开让我
。可真要
给她一个机会，她必定会豁出去一切，把你我当众揭发。”
贺仙澄虽说心里也是这么猜测，并早就做好了路上将许天蓉灭
的打算，但
所见略同的事不便表明，不如装作疑惑道：“为何如此笃定？”
“因为她不怕死。”袁忠义展开五指，望着自己的掌心，淡淡道，“藤花，
你怕死么？”
“怕。”
“云霞，你喔？”
“屁话，好好活着，那个会想死。”
袁忠义望向贺仙澄，笑道：“你就不必问了，澄儿就这点最讨我喜欢，明明
怕得要命，还能强作镇定讨好我。”
贺仙澄不语，只是点了点
。她当然不想死，也怕死。
死掉，她的一切努力就都化为泡影，全部梦想成一场空，除了烂在泥里的尸
体，什么也不会剩下。
“香袖也不必问了，为了不死，她什么都肯。”袁忠义看向许天蓉，“可你
师父不是。她愿意舍身当诱饵，来帮对田青芷制造一个逃跑的机会，这样的，
岂会怕死？”
贺仙澄略感讶异，轻声道：“不错。”
“不怕死的，还肯忍辱负重活着，必定是为了什么放不下的愿望。”他哼
了一声，道，“澄儿，你猜能让她不肯去死，硬要活着，想办的事
会是什么？”
贺仙澄叹了气，道：“所以我只承诺不去祸害其他同门，师父这条命，我
本也没打算留着。我也觉得，她只要得到一个机会，就必定会反戈一击。智信，
咱们还是不要给她这个机会的好。”
“是，所以我不会让她有机会出现在白云山。”袁忠义走到许天蓉身边，蹲
下拍了拍她已经苍白没有血色的脸颊，“但我也不会让她死。她不怕死，你知道
这说明什么？”
贺仙澄蹙眉道：“什么？”
“说明她已经在害怕活着。”他笑着扯开衣襟，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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