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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来,自登途凉州之后,这还是第一次与侣画眉,间隔足有大半年的
子了……
拥美玉而不自珍,愚之极矣……
夫君说什么?
吴征一时出神,正自暗下决心,将此前压在心之事就此做了决断,再无回
旋余地。闻言笑道:在想姐姐现下的样子,当真是昨夜房停红烛,待晓堂
前拜舅姑。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 深浅入时无?
啊……玉茏烟深明声色音律,以诗词唱曲更是学了数年,一听便知吴征
话中取笑又亲近之意,不由涨红了脸,又羞又愠道:谁写的诗。好好的事,
被他说得话中有话的样子。
吴征忍不住又笑道:杂书里看见的,这诗啊,原来可是哪来科考舞弊之用。
看姐姐现下的样子,实在合适极了。这一声娘呢,姐姐是想叫得叫,不想叫也得
叫。我娘那个就这些,姐姐还是第一位,你若不叫,她定然不放过。所以,
姐姐委屈也好,千肯万肯也罢,这一声是跑不了的。反正也跑不了,索今就
把事儿办了,今后习惯成自然,也就不需再行更多纠结啦。
吴征说得强硬,玉茏烟忽然愣了会神,倒未有郎君不够体贴的怨怼,向他认
真道:姐姐明白了,娘这些,只因她太夫君,太她的儿子。
是了,就是如此。姐姐能明白就最好了,而且这一声娘出了,为夫还有
话要好好地说一说!
嗯?是什么?
暂时保密,不是与姐姐,是与你那位刚相认的弟弟!这一回,我决计不让
他。
吴府未曾宣扬,不少府中都蒙在鼓里,不知多了位货真价实的主。可
天明后厅堂里却来了不少。
没有大红的喜字,也未张灯结彩,简单得就像一场临时的拜会。不过韩克军
并不介意这些繁文缛节,只需奉茶,便算是过了个场。至于今后再补,那是能过
安稳子后才说的事了。
吴征携着玉茏烟的手步入厅堂,只见中央一张梨花方桌,左右分坐了韩克军
与祝雅瞳,正含着宽慰又揶揄的笑等待。韩归雁这位未来内宅之主则借着视线的
遮挡,赶忙朝吴征眯了眯眼,气呼呼一脸吃味地鼓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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