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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总是那么饥渴。
几天后,随着信息的进一步丰富以及借助我们超的想象力,物、事件、
过程都变得丰满起来。有甚至据此写了一篇黄色小说,一度在男生间广为流传。
地中海是教务处副任,抓财务,按理说不管纪律。但傻偏偏瞎逛,瞅谁
不顺眼轻则一顿训斥,重则写检查叫家长,是为校园厉鬼。其实此和我家也颇
有些渊源确切说是他父亲,在城里上小学那阵,这位乔老师教我们数学和音
乐。而若干年前,他同样是母亲的恩师。乔老师家就在西水屯,印象中有好几次,
父母没空、爷爷又不方便,都是他捎我家。至今记得他那辆铃木小踏,
黑烟滚滚,嗡嗡作响,跑起来还没瘸子走路快。还有他家二楼的鸽子有几
只扑腾起翅膀来,像层厚重的云,实在令艳羡。以至于上初中后我很难把
地中海和那个和蔼可亲的老联系起来后者连毛发都那样浓密。
至于受害,据小道消息,是教务处的一位已婚教师。具体是哪个,谁也
说不好。我们没事就跑到教职工橱窗前研究一番,最后手里握了好几套可供选择
的意方案。后来也有说法声称不是骚扰,而是通。我们当然不相信竟有愿
意和地中海通,但通这个词无疑更让兴奋。据说,两经常在办公室
搞,一搞就是昏天暗地,以至于教师忘记了家。她丈夫饿得受不了,就跑到
学校来,正好捉当场。还有什么好说的呢,苦起砖就开了地中海的秃瓢,
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开。如果不是,呆们信誓旦旦,我们就永远失
去可敬的地中海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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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八年有太多的雨,整个夏秋季节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霉味。通往学校的西
南小径变得泥泞不堪,我们不得不绕到新修的环城路。大概就是从那时起,晚自
习放学后我会屈尊与母亲 同行,如果她晚上恰好有课的话。印象中,一路上我要
么沉默不语,要么没没脑地讲一些同学间流传的低幼笑话,再不就肠刮肚地
卖弄从杂志上扫到的奇闻异事。我说终有一天我们会占领美利坚,我说印度有个
生出 一个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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