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七十年代白富美
- 村里那个穷得出不起一分彩礼、不学无术还游手好闲的二流子,居然讨上了一个又俊又有钱的城里媳妇! 又俊又有钱的白富美赵兰香重生了,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麻溜地去找老公。 上辈子他们相逢于彼此微末的时光,他饱经沧桑,而她伤痕累累,余下的岁月里彼此互相取暖,温馨舔舐。 这辈子她决定要给这个男人一个美好的开头,让他避开明木仓暗箭,走上光明大道! 然而……谁来告诉她,为什么她那稳重儒雅的老公,年轻的时候居然是这
- 素昧平生v
怕找不到回家的路!请截图保存本站发布地址:www.dybzwz.com
?她垂下,又很快抬起来:真是个瓜娃子,点名不用起立,晓
得不?又不是大一新生啦。理所当然,在这串四川话的帮助下,大家的笑声又
延续了好一会儿。
算了算了,不点了,继续上课吧。你们呀,就是收不住心,艺术——多有
意思啊。白毛衣笑起来犹如春光中的一片花海。她示意关灯时挥了挥手,又是
一阵波涛汹涌。
世纪初的大学生离开父母抵达某个城乡结合部后,便宣称自己拥抱了 自由。
所谓 自由,就是上网嘛。网上冲。大家挤扁脑袋冲往各式网吧、阅览室、电脑
房,在炙热的橡胶腐臭中,徜徉于那些个在脑中被压抑已久的梦乡。这些梦五
花八门,但十之七八是一种想聊qq的冲动。我自然也不能免俗,甚至更进一步
——大一时还搞过 网恋。对方长我两岁,行走在中国博客的最前沿。我毫不怀疑
她的大部分时间都用来涂抹那些忧伤的文字,好让自己散发出一股冷淡的气息。
零二年圣诞节时,她给我寄来一只耳钉。礼尚往来,我不得不通过中国邮政给她
搞过去了一顶帽子。后来——就没有后来了,两对便宜货大概刚抵上邮费。不过
吃亏的自然是我,那什么耳钉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敢戴啊。母亲要是知道,一
准把某只僭越的耳朵给扯下来。
出于节俭的美德,在闲置半年后,我郑重地把那枚硕大的宝石蓝耳钉转赠给
了陈瑶。于是后者的耳朵如期发炎。她恼火地询问原因,我当然如实相告。理所
当然,我获赠了一个大耳刮子,新朋友也消失了一个月。但耳着实留了下来。
每次看到它,我心里都奇痒无比。有次我试着询问耳钉的下场,陈瑶立马绷紧了
小脸。她一拳夯在我胸,甚至掐住我的脖子:扔了扔了扔了,再提我就杀了
你!如你所见,这就是我的朋友,凶悍得令蛋疼菊紧。但她老也并非一无
是处。比如这个 雨霏霏的周六下午,在局促的琴房搞起手风琴时,陈瑶就有种
说不出的美。我虚伪地夸赞了两句。她红红脸,翻了个白眼,抬起的右脚终究没
有踹下来。
像是为了证明空暇时间多得难以打发,我们总要隔三岔五地搞点排练。多是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