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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他戴了多少年的绿帽子。”玉珠的这一手分寸把握得极好，生气、发嗲、撒娇和不依不饶全在里
，老潘看见了七荤八素的。他的心痒痒的，却故意虎着一张苦脸：“快放手。”
“问你个事，派出所的石智勇跟你家潘阳是朋友？”玉珠一脸正经地问，老潘答道：“是高中的同学，一直就是好朋友。”
“这年，真是专撬好朋友墙脚的。”玉珠悠悠地说，老潘问：“说什么？别故弄玄虚的。”老周拿着茶杯过来了，玉珠说：“还是扎好篱笆堵住门
，管好自家的门。”
老潘觉得没趣，故意不搭理了，见那边有
招呼着老周，玉珠又按奈不住，说：“有见到你家媳
坐着石智勇的警车满世界转悠。”“嚼舌根的货，淑贤可是正派的。”老潘不悦地说，玉珠拿眼一横：“没跟你这鬼勾搭前，我也是正派的
。”
老潘忍住笑说：“我倒了忘了，你也是有夫之的。”“家的心思我最清楚，禁不住男的挑逗，再说了，你家潘阳细腿瘦胳膊的，像根麻杆，能喂得饱他那。”玉珠挥打了老潘一下说。
“老潘，前几天我见了潘阳，瘦条子煞白的脸，腰还老驼着，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我还劝他说悠着点，
子长着。”玉珠又说，老潘猛咳了几下，喉咙里涌出一股浓痰；脖子上扯动了松松垮垮的一张皮，滑溜溜地咽下去了。
俗话说无风不起
，玉珠的一番话令老潘心中不快，扭着脸生了一回闷气就回家。在自家门
喁见了潘阳，他正拎着垃圾桶出来，叫了声爸，怎这么早就回了。老潘喉底里应了，黑着脸不理睬他。望着他儿子的背影，老潘心里暗自叹息，这儿子怎就不像他，真如玉珠说的那样，一副瘦弱的身板，而且腰老是弯着的。
老潘回到屋里冲了个凉，摇着一湿淋淋的发，便走到那花坛下一张藤靠椅上，躺了下去，一
黄黄的大月亮刚爬过墙来，照得那些
绿的树叶都发亮了。抬见对面二楼淑贤把洗了的衣服凉起，她也是刚洗过澡的，一长发用一个发卡别着，歪斜斜地很俏皮的样子。
她穿着白色的无袖裙子，裙摆刚好及膝，正踮起脚把些小玩艺挂到衣架子上面，老潘看到了她腋下锦绣的毛。那衣架就像风车子，带着些夹子，她的丝袜、
罩、内裤别在上面，花花绿绿的如同装饰得像风辇宫车一般。
以前在老潘的印象中淑贤是温文尔雅端庄贤淑的中学老师，那年她刚到镇长上的中学，就到镇政府的食堂寄缮，老潘第一次见到她就惊为天，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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