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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反正得到了回报,悲伤是不被需要的,因为目的已经达到。
身上还留有三百円,似乎是眼罩马娘好心给的小费。
抹干眼睛,他捏着那点硬币在众目睽睽之下以那不堪入目的形象排在冰激凌机子的队伍里。
眼中晃动的纯白,侧方而来led灯变幻的色彩在身上腾挪。
腔中回
的低温,总是刺激脑髓陷入一下又一下的空白。
舔掉唇边最后残留的那点纯白,他终于在走三步退两步中踱到公寓门
。
不是不能补救,早点起床通知她吧,鲁铎象征晨跑是在五点开始。
凌晨三点的夜空织成困意的棉被,温柔地盖在男
伤痕累累不堪重负的躯体上,催促他前往无梦又短暂的安眠。
“当然不是啦。”矮小马娘扶起那根不入流的商品,笑着露出虎牙,“我看这家伙还
神得很呢。”
……
“啊哈,好厉害好厉害,一下就到底了。”
薄荷君大概猜到,这是位话多的客
。
休息的机会被理所当然地夺走了,眼前的马娘直截了当地坐到大腿上。刚刚才绝顶过的下肢又要开工。无奈,但是无所谓,反正迟早要来。
“呐,kiss吧,可以kiss吧。”马娘双手挽住训练员的脖颈,双腿在他背后
叉,不去看成
部位的话,还真像小孩子拥抱大
。
薄荷君张
,牛郎舌
不知疲倦地劳作着,吞吐唾沫,按摩舌苔。
“哇,这家伙的嘴真是有够下流。”她下巴上挂着一条唾
丝,怪笑着评价道。
“……感谢……称赞。”他偏过
去,这种时候就要去想鲁道夫,纯洁无垢的鲁道夫,远离世俗的鲁道夫……
“说起来,你在店里打的那个不碰赛马娘的招牌,完全就是在唬
嘛。真是狡猾啊,‘马娘过敏的薄荷君’,下次我去店里能指名你了吗?”
“不,不是那样的,这次是特殊……”
“那现在在我里面铁一样硬的东西是怎么回事啊!”
马娘突然把下半身一抬,然后用力坐下。
“咕!”盆骨发出不妙的声响。
“吼拉吼拉,说不出话来了吗?”猛烈又鲁莽地上下套弄,马娘只为攫取自己的那份快乐活动着。
薄荷君当然说不出话来,他在压抑惨叫。与痛楚结伴而来的是生物原始的快感,一直以来,都是这点快感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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