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有性,没有爱
- 只有性,没有爱。写的不是和我女朋友和老婆的故事,而是我其她经历过的女人,这些都是只有性,没有爱的成分的,可能个别人有过那么几丝情意,毕竟日久生情嘛,但大多都是随着精液的激流而快速消散了。
- madmil
- 再续母缘
- 重生了?我看着眼前的葬礼震惊得说不出话。同样是至亲的葬礼,同样我是孝子,不同的是,母亲的葬礼变成了父亲的葬礼,而母亲正好端端的站在我身旁,默默哽咽。重生了!我回到了2012年的春节,这年我刚满18岁,正是处在高三下半学期最关键的人生阶段。
- 河蟹有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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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再看就得开膛破肚看内脏了。其实男生们也被我看得差不多了,我经常会很专注地把玩某一个男生的巴,仔细地翻开包皮看他们的和马眼,当然也包括蛋蛋和屁眼。男生们这方面远没有我们生放得开,居然还都挺不好意思的。
那个曾经说 幻想把全班生的屁眼都舔一遍的男生,有一次真的要舔我的屁眼。于是在我的提议下,我们一众七个生跪成了一排让他舔。后来有几个男生要求我舔他们的屁眼,但我觉得恶心没有答应。其实算起来我也舔过几个屁眼了,然而没兴奋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我还是觉得屁眼很恶心,如果他们把我当作一个贱货不管不问地直接命令我去舔肯定会成功的,不过没有这么做。后来有一次许辉跟男生们打赌说让我肯定会同意舔他的屁眼,我想到许辉也算是我半个 老公,身为他的半个老婆我也不能拂了他的面子,再说在浴池里泡了一阵子了,估计也不会太脏吧,于是勉为其难地同意了。但我还是让他冲了一下淋浴,然后才用舌去舔,还好没有什么味。
被男生们得次数多了,我做壶时凭着对巴的感觉就能猜出来正在干我的是谁。男生们为此还专门试过一次,蒙上我的眼睛当壶,然后大家逐个把巴进我的阴道让我猜是谁,大部分的我都说得挺准。当然只一下是不行的,得活塞运动几次我才能说准。有个男生说怎么都觉得不真实,当年大家奉为班花的美,现在撅着个大白屁股跪在那里,跟自助餐的免费饮料机一样随便,像在梦里一样。
其实何止是我呢,大姐和丹丹也都沦陷了。作为最早名花有主的大姐,大家平时连想都不敢想,现在也成了免费的饮料机;当年在窗下求未果的张斌,现在不知道了丹丹多少次了。而被很 多当作梦中的二姐,大发时居然爬着去给男生们舔脚趾。其实我们同学里,二姐属于最成功的一个,社会地位也很高,但好像地位越高的,越 容易有,大概是平时工作压力太大了。
再后来我自己带来了绳子,那时候我在7楼不仅经常被捆着,而且还经常被吊起来。嗯,黄叔在710的房间上帮我们装了钩子,而且还装了好几个,话说把我们全体生都吊起来的场面简直是蔚为壮观。我贱贱地告诉我的同学,我不仅喜欢光着,还喜欢被捆起来。
我做壶的姿势因此而有了点变化,新的姿势是后背贴在地上,两条腿绕到我的脑后,并且在脚踝处用绳子把两只脚捆在一起。这样看我的时候就是脸、胸和开着的小几乎挤在一起的样子,两条大白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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