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的春吟】16

，放进了请拍摄的录像带。丁蕾惊喜的看到电视的屏幕上，她的爸爸面露喜悦，正在中国银行里领取外汇。录像拍摄的非常好，可以清晰地看到美元的票面和张数。接下来，是她的家近期的生活和活动的 画面。

反复播放了几次录像，关掉录像机。我对丁蕾说：“我在澳大利亚的悉尼，为你设了一个邮箱。你可以通过这个邮箱，直接和你的家通信。”“你写信告诉他们，说你注册了一所大学，边打工、边读硕士。电话费太贵，除了 过年、过节，一般况都用信件联系。”“等会儿，我带你去摄影室，给你拍几张悉尼幻灯背景的照片。请用电脑处理后，寄回去、宽慰你的父母家。”丁蕾边擦眼泪边对我说：“谢谢你！为我想得这么周全。你不是坏，上次你肯定是喝醉了酒。我生病的时候，几回看到你站着打瞌睡。这几天，你都是睡在地毯上的。还有，你帮我擦身子、换纸尿裤，从来都不碰我的那些地方……”我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什么话也没有说。

摄影室里，灯火通明。 我在忙碌着，替丁蕾梳妆打扮、拍摄照片。她的兴致之高、心之好，是这么多天以来从未见到过的。

在拍摄以海滩为背景的泳装照片时，她手脚上的不锈钢环，不大好掩饰。我拿来工具，先去掉了她脚上的环。当我要去除丁蕾手腕上的环时，她 不同意，转动着手腕上的不锈钢环，她对我说：“这环做得很致，挺好玩的，我想留着它。”

“手腕上有环，手链怎么戴？”我把一条铂金钻石手链递给她。嘛，几乎没有不首饰的，尤其是钻石！丁蕾不大识货，她接过手链：“呀！真美，要值好几千元吧？”“南非产的，划一下玻璃便知真假！”有着大学本科学历的丁蕾，马上就懂了我这句话的含义，她把手链递还给我：“太贵重了，我不要。“我把手链绕在她手腕的不锈钢环上：“把环挡住，拍照吧。先戴着玩玩，以后带回去，就说是你打工挣钱买的。”“不，打工挣不到这么多钱！我玩几天，就还给你。”看来，她也是首饰的，但是，她不贪财。

拍过泳装照。丁蕾看到化妆室和衣帽间里，众多的 内衣、婚纱礼服，不解的问我：“你开商店？要不，你的婚礼无论如何也用不了这么多的婚纱。怎么从来没有听你提到过你的太太？”“唉！……”我叹了气：“别提了，我还没有结婚。”

见我不愿意多说，丁蕾也就不再问了。她忽然心血来，要我为她拍摄婚纱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