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的春吟】22

采烈。

我花费了大笔金钱，一是出于对三个孩子的怜悯之心，二来行善积德，也好洗刷我坑蒙拐骗的罪孽。谁知这三个孩子见了大场面，到过了花花世界，哪里还能在她们家乡的穷乡僻壤呆下去。回乡两三个月后，她们又陆续的返回了n市，以各种借来找我，有的甚至还要以身相许，期望得到资助。我拒绝了她们，又给了返乡路费。但她们一个也不愿意回乡，又没有任何技能、特长，只能以青春和相貌来打天下。

汪玲还算好，最后嫁了，子过的还算说得过去。张丽霞到歌舞厅里做了三陪小姐。最糟糕的，是身材、长相最美的赵倩。她在宾馆里卖，被警察捉住送去劳教，再也没有任何音讯了。

回去的路上，三个孩子依然兴致勃勃，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歇。

“大婷姐姐，你们四个，为什么都叫婷？”张丽霞首先发问。

“这样喊起来，很亲切、也很顺啊。”“我们也要亲切顺，你也喊我们婷吧。”“行，行！反正，你们后天就要走了。张丽霞，就叫你五婷。赵倩叫六婷，还有汪玲，就叫你七婷了。回去以后，写封信来，信封上署名几婷，我就知道是谁了。”“大婷姐姐。”赵倩也在喊着大婷。也许她们认为，大婷就是老大、也就是当家的。一起围着大婷，问个不停。

“大婷姐姐，你们四个的手腕上，怎么都有这么好看的环？在哪儿买的？”

“环是戴着玩的，不是买的，是你们的翔大哥哥自己做的。”听到大婷说了，环是自制的。三个孩子围拢大婷，翻来覆去的看她手腕上的环，嘴里不停的发出赞叹声。

“大婷姐姐，你叫翔大哥哥给我们也做一付吧，好不好？”孩子，都喜首饰。清静的大婷，被她们吵得不耐烦了：“好、好、好。回去就让翔大哥哥给你们一做一付，行了吧？”孩子们开心得拍起了掌。玩了一整天，大婷累得不行。一到家，她就回房洗澡休息去了。三个孩子团团围住了我，非要我给她们做环不可。

我被她们缠得脱不了身，只得花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给她们每做了两只不锈钢环，装到每个孩子的手腕上。玩着手腕上的环，孩子们仍然兴致很高，一个也不想去休息。张丽霞提议：“到小歌厅唱歌跳舞去！”其他孩立即欢呼响应。

无可奈何，我领着她们，到了地下一层的小歌厅。打开了音响设备，让她们尽兴。二婷也跟了过来，端送饮料、当起了服务员。

张丽霞参加过歌舞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