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如旧】（5）

出

了惨痛的代价，却可能至今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没有比这更凄惨的了。

我一路避开有摄像的路灯，黑色的天幕下，狂风雨里见不到半个影，

我不能从体育馆两个大门进，因为那里都有摄像，我得从后面进去……体育

二馆中心是个篮球场，但里面已经被姜明他们改造的面目全非，是他们的活动基

地，外围隔着走廊的一圈有桌球室，乒乓球室等较小的屋子，这些屋的门基本常

年开着，而朝外的一面由厚厚的玻璃框架组成，没有力的况下，不走正门当

然进不去体育馆，但使用力的话……（如果你总是碰壁，那就用力把它碰穿！

问：这话谁说的？）

砰！一块几十斤的大石被我狠狠砸向玻璃组成的墙壁，瞬间碎片满地，

狂风雨淹没了一切声音，真是杀越货的好天气……风雨毫不留地从巨大的

窟窿中灌，我弯腰走进体育馆，这是一间台球室，门只是虚掩着，我轻手轻脚

在外围走廊转了一圈，已经可以听出，篮球场里至少十几个的狂欢声和歌声；

震天的音响不断地轰击耳膜。

我找了一圈，终于找到体育馆的配电室，门是锁着的，对开的门上是一把老

旧的铁锁，已经有了斑驳的锈迹，想了想我返回台球室，搬出那块巨大的石，

一下……一下……终于在砸了几十下后砸断了——铁锁下门板上那个被两根螺丝

固定着的铁片，连那螺丝都被我连根砸了出来，这铁锁虽然没断，也没什么用了。

看好总线电闸的位置，我转身向体育馆二楼走去。

躬身猫在二楼看台的栏杆后面，看到下面一片群魔舞，七八糟的沙发，

小小的舞台，各种各样的坐垫，巨大的音响，三四个麦克风，无数的酒水饮料，

鬼哭狼嚎的歌声让无法听清任何话语。至少二十个男男全部赤着白花花

的身体，有调的，有唱歌的，跳舞的，做的，甚至还有打游戏的！那个

拿着手机打游戏的身下，正有个风骚的跪坐着不断吞吐着他黑色的烂

。

主舞台上只有一对男，那个男的瘦高挑，身体赤修长，这个当然就

是姜明，而他怀里那个丰肥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