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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依然让男
们兴致高涨。
这样
了大约一个半小时，两个才各自
。两个都是约好了，在了
周吉的脸上。
五哥伸手去试了试周吉的鼻息：我，确实是活着的。但是不会干傻了吧。
他又摸了摸周吉的身体：都凉了你看。
没事，出虚汗出的。小孙起身，赤身裸体地跨下床，点起一支烟，打开
了电视。那感觉就好像他刚刚只是上了个厕所一样。
大家
流使用周吉的身体，而她随着体力越来越差，变得更加像一个只能承
受
的便器。拿着 rr笔，几个男流在周吉身上签字。大腿上写上了
好喜欢内，在小腹写上了中毒，在屁股上写了
中毒、
便器，又起身在锁骨中间写了吞母狗。周吉变成了一块小黑板，身
上写满了字……还有很多个正字，虽然可能都不是准确的数字，但是也差不多。
一直到下午三点左右，大家终于偃旗息鼓。几个男体力也差不多见底了，
都去休息了。估计再能干的，今天晚上也折腾不动了吧。
我也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正看见周吉对着酒店的镜子发呆。她目光呆滞，
看着镜子里写满一堆污言秽语的自己，
发
糟糟的，被干结着，说实话一
点都不美，更和平时乖巧的样子相去甚远。
我没有说话，静静看着她，假装还在睡觉。
这时候，她低下了，抱住了自己的膝盖。然后忽然开始，偷偷抽泣起来。
……
我当时什么都没干。我只是假装睡着，听她啜泣。她的哭声在我听来很令
不愉快，就好像在否定我这一天以来经历的快乐。
晚上起来以后，周吉洗了澡，大家一起吃了晚饭。周吉被干得完全走不了路，
上车都得我们抱着她。如果自己走，就好像螃蟹一样，腿弯不了，真的是要扶着
墙，而且腰也直不起来。大家还会言语调戏她，但是她好像都无力回应了。看她
淡漠的样子，我们也只是用被傻了来调戏她。如此曲终散。晚上我开车
把她送回了家。那天晚上，她拒绝了我留宿的要求，说是怕我折腾他，无论如何
想自己住。
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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