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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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明了暗，湿了晴。

被一阵尿意憋醒，从沙发上踉踉跄跄摸爬起来，又差点被茶几绊倒。

昨夜裡，我在黑的路上仓皇逃离，一进门就倒在了沙发上，撕心裂肺得就像

是晕车船的坐上了飞速旋转的木马。

而现在，我终于变成一件半乾的湿衣服，刺咧咧地被晾在一个的家裡，僵

硬麻木。

扶着洗手间的牆，昨晚发生过的一切十分模煳，似乎都并不曾真实存在过，

那心被刀刻一般的感受再也没有追过来，扑过来。

可直到尿罢洗手，闻到特有的那种檀腥我才恍然便也再无法作

丝毫的假装，低看到阴茎上红红的处血迹，我难过地在厕所裡慢慢蹲了下来

。

时间不知道怎么在走，我到沙发上坐下呆望着。

其间进来了几个工作上的电话，是厂裡打过来的，但我却心不在焉，在想其

它，脑子裡不停转动着那些问题我是在大四时才认识骆梦洁，究竟她在我之

前是否谈过恋，实是无法确定的。

像她那般相貌出众的孩儿，身后的追求者多如牛虻，数都数不过来。

她会是在那期间被佔有过么？但我与她每每牵个手都极勉强、每每亲吻的

要求都被拒绝，却又是另一事，我宁愿相信她那时还是纯洁的。

那她的失贞又是什么时候发生的？我不由得想起两年前那个夜晚，梦洁家

异样地晚，她趴在床嘤嘤哭的模样依然就浮现在眼前，难道是那天她被哪个流

氓地痞姦污了？『不，不，事并没有那样简单。』顾那个孩初夜时的疼痛

表，我无比确定了一种推测即便是第二、第三次做，也不会容易进

入兴奋状态，却就像梦洁那般。

一想到曾有一个男多次在我视若珍宝的妻子体内纵进出，他也许早已将

白色的种灌注进她的体内，我便不由得心若刀搅。

那个男会是谁？会是她的男同事么？仰或是上司？我都认识他们，都是

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