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出墙之镜花水月（08）

掉眼角的眼泪。

没事啦。我会加油的。琳君露出笑容。

我勉强微笑，想摸摸她的，又怕她会躲开，于是强忍住不伸出手，只点点跟她道了别。

离开戏院区的时候，我转过看了她，她已像机器一样继续向路不停递出传单，彷彿方才的脆弱不存在。

我脑海中，大学时期那个要耍脾气的琳君身影与现时的她重迭，竟变得有些微陌生。大学时候那个连分组报告，都会耍赖要我帮她找资料的友，竟如同遥远的梦境一般不真实。虽然最后她还是把报告好好地完成了，但闹的脾气却一点也没少过，当时不知花费了多大力气才安抚了她。那个时候的我，觉得她那模范生般的形象与私底下骄纵的模样反差真大，而出了社会后回想起来，想不到却意外地令怀念、让感到可。

刚才没有开问她要不要找一天週末一起打网球，应该是正确的决定吧。

当我抵达下一间咖啡厅时，文忠学长已经坐在最裡的位置使用笔记型电脑。文忠散发着一种疲惫的气息，和琳君的疲惫感却是截然不同。琳君所经历的是社会新鲜与社会文化的冲突，因此是带有焦躁的绪；然而文忠更像是发自内心的疲倦，是过于繁忙造成。似乎每次与他见面，他都更消瘦了。

学长。我出声引起文忠的注意，在他对面坐下。

这间咖啡厅贩卖着廉价的饮料与餐点，因此吸引了很多逛街的内乘凉，室内非常吵杂，充满了谈和餐具碰撞声。律师总是喜欢这样可以掩盖掉谈声的空间。

我没有拿出资料，便开始向文忠解释目前为止我所做的功课。

文忠一边用笔记型电脑键盘打字，一边竖耳倾听我的报。我边叙述，边想文忠这样杰出的律师，不知何时会离开事务所、自立门户，我想那应该是不久后的事吧。

我大概知道了。我的说明告一段落后，文忠简短的点了点。

我拿起冰咖啡喝了一，环顾了一下店内的们。

文忠忽然阖上电脑，拿起桌面上的文件排放整齐、收进文件夹中，然后抬看着我。

老实说，我有一个桉子，我有点懒得管，你要不要试试看？他忽然这么说。

我一惊，停止喝咖啡，吸管内的饮料下降落回杯子内。

老闆那边我会跟他说明一下，基本上还是挂我的名字，但我真的太忙了，所以给你主导。文忠推了一下眼镜，也拿起马克杯啜饮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