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何在】（2.1）

见过的温

柔和愉悦，加快脚步走向明秀婶。

我蒸了桂花糕。根哥，来尝尝。明秀婶大大方方地走到老根面前，丰润

而白的手拉起枯瘦而黝黑的手，走向屋子门。

桂花糕。我们这些顽童大多尝过明秀婶的手艺，我听见他们和我一起吞水

的声音。但老根却不这么想。他对桂花糕一点兴趣都没有，而是伸出另一只手，

从身后绕到身前，一把抓住了明秀婶那鼓鼓的胸，声音有些奇怪：桂花糕有

什么好吃的。还是大妹子你好吃。

明秀婶微微后仰，半靠在老根枯瘦的胸，微微张着嘴，声音听起来黏糊糊

的：根哥，别在这……有看见。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好像瞥了我们这里一眼。我有些慌，但老根却像是

丝毫不觉，迫切而热烈地嘟哝着：你还怕给看见……留在村里的汉子小伙，

哪个没看过你这身子……他用力揉搓了几下明秀婶的胸部，突然把枯瘦的手伸

进她领子里，再次揉搓起来：……哪个没看过你这对白花花的子。

明秀婶扭动了几下身子，高高挺着胸，扬手打了老根的手两下，撅着红艳艳

的嘴唇嗔道：根哥，你笑话我。讨厌。

今天的老根绝对不是我们熟悉的那个老根，他咧着嘴，干瘦的脸颊上都是兴

奋的笑容：大妹子，转过来。

明秀刚刚扭过白的脸蛋儿，老根就一啃住了她的嘴。两个的嘴激烈地

贴在一起，发出啾啾的声音，以及逐渐粗重的喘息。我们这些偷看的顽童目瞪

呆，片刻之后，我发现我心跳得喘不过气来，脸颊也烫得好像失去了知觉。看向

小伙伴们的时候，却见大家都一样面红耳赤，傻乎乎地看着那对男。

只有心儿，一双小手死死地捂着眼睛，脸蛋儿红的像要滴出血来。

明秀婶和老根在亲嘴。那时候的我满脑子只有这个念。亲嘴是什么感觉？

我飞快地再度偷看了一眼，却见明秀婶脸颊红晕，眼睛半睁半闭，轻轻地喘着，

像是又难受，又快活。老根也是一样，我出来没见过他那么快活过。亲嘴应该很

快活？我不由自主地看向在场的唯一的孩心儿的嘴唇。虽然还小，但是我惊讶

地发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