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何在】（2.1）

吧？除了一点小小的，懵懂的嫉

妒，她之所以表现得比别的妹妹更加激动，绝大部分原因，大概是因为恐惧。

她意识到了我开始对产生了朦胧的兴趣，受到了本能的吸引。那个时候，

她是在心底深处产生了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担心吧？担心我去别的身边，担

我心离开她，抛弃她。

毕竟，只有我这个哥哥，才说得上是她的亲。

我并没有意识到这些，但我从那时候开始，意识悄悄地萌芽了。虽然不敢

再去偷看明秀婶，但我身边就有个漂亮的小东西。从那以后，我经常会注视着那

淡红而秀美的双唇，幻想它们的触感和味道。或者看着那搓衣板一样的胸，期

待那能像它主说的那样，变得又大又圆，又白又软。

至于明秀婶说让我十六岁以后再去找她云云，却是永远不可能实现的约定。

大概在半年之后的一天，我放学回到村，正看到村里停着警车，还围着大

群的乡亲。我和心儿好奇地凑过去的时候，正看到两个警察揪着明秀婶走出她的

院子。明秀婶垂着，看不到她的表。但群中汹涌着唾骂：破鞋，该。

臭婊子。警察同志可算是把这娼带走了。伴随着骂声，还真的有一只

破鞋从群中飞出，啪嗒一声砸在明秀婶发蓬的脑袋上。

明秀婶没有出声，也没有反应，只是默默地走过我面前，没有看我一眼。不

知为什么，她的背影让我至今难以遗忘。我看着她被带上警车，消失在村。不

久之后便听到传言，她和附近其他村子被抓的暗娼们一起，被剪了发，在县城

游街。然后又听说她被送去劳改。再以后，就没有她的消息了。

我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