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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的重量压在后背上,粗重的喘息就在耳边,还有那根东
西在里面一抖一抖的。徐小曼膝盖一软,身子便趴落在床上,丈夫的东西退了出
去,一股腥臭的黏
,缓缓地流了出来。
小曼,我行了,我
了,我
得好多!你舒服不舒服?
我,还行,噢,不,舒服,舒服极了。
晚上,晚上我还能干!
歇会儿吧,别累着了。
不用歇,我能耐大着呢!
(徐小曼趴在床上,背对丈夫,把白皙的屁股送上前去。)
夜色降临了,天已经黑透。
杨老师太乐观,也太急于表现了。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更何
况这种心病,哪有一下子就痊愈的?天一黑,杨老师就开始紧张,等脱了衣服上
床,小东西蔫蔫的,好像考试作弊被当场抓住。他深呼吸,再深呼吸,可还是越
来越紧张,最后连蛋蛋都缩了进去。
山乡春早,万籁俱静。
杨老师辗转反侧了很久,终于沉沉地睡过去了。这两天,不论是心理上还是
生理上,他实在是累极了。徐小曼却怎幺也睡不着,脑子里翻来覆去的,一会儿
是丈夫,一会儿是巴特尔。恍恍惚惚之间,巴特尔来了,把她抱到身上,套坐下
去,然后翻转过来,按住她从后面一阵抽送,真舒服啊。巴特尔走了,自己的丈
夫又来了,也是先让她套坐下去,然后又变成背
的姿势,嗯,也挺舒服的。咦,
不太对
啊,顺序一模一样,姿势也一模一样,怎幺会这幺凑巧?徐小曼猛地坐
起身,夜色如水,再看床
的闹钟,已经过了十二点。看样子,这又是一个难眠
之夜,算了,披衣下床。
徐小曼静静地站在窗前,纱帘半卷着,挡不住皎洁的月光,透过淡淡的浮云,
撒落在她白皙的面庞上。昨晚开始的一幕幕,又浮现在她的脑海里:可恨的巴特
尔,紧紧压在背上,那东西
了进来,粗粗壮壮的,咕唧咕唧没完没了,好像不
知道累似的,电视里的洋
恐怕也就这水平。
跟
真是不能比,要是杨老师有
他的一半就好了。说到杨老师,他怎幺会在早晨突然回来?晚饭的时候问过他,
支支吾吾的,说是想家了,没开车,做夜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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