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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也脱掉了全身剩下的衣服,连喝了好几杯茶,才喘息已定。【:. 收藏不迷路!】
二玩先爬到了电视机前打开,调到午间半小时,然后爬回到我面前跪好,手里拿个一个拨开的桔子,而脖子在用力的向前伸着。
玩玩见状,赶紧打横躺在我的脚下,深深地埋在地毯上,仿佛要钻进去的样子,它知道我和它的妈妈妹妹的一项特殊游戏开始了。
刚刚说过,二玩在这里没有什么熟,除了给主和姐姐买菜,也很少出门。
因而,就给我的调教提供了很大的方便,我们之间就有了一项专有的调教——抽嘴巴。
抽嘴巴是我多年以来一直梦想的游戏,但即使在玩玩这样听话的母狗身上也无法实施的,母狗毕竟还是个社会,不能生活在真空之中。
那是二玩刚刚臣服于我被剃掉阴毛的第二天,只有二玩在接受调教(玩玩在会计师事务所工作,时间不总是很自由,再加上正是对二玩进行强化的时候),也是吃过饭后,二玩跪在沙发前,接受着抚。
二玩两个手模仿着狗的样子,弯曲在胸前,舌从涂得妖艳的嘴里吐出来。
笨拙地在模仿着姐姐(狗)的样子。
想起仅仅几个月前第一次看到我和它的儿行乐的场面时,也是从这张嘴里,那时还是的嘴,发出的震天动地的咆哮;也是这张嘴,在失身后,咬牙切齿地喊叫,誓死也不做什么母狗!想到这里,我抡圆了给了这条母狗一耳光,手劲之重,远超过了一般的调教时候。
二玩不知发生了什么,开始大哭,问道:“主,为什么打?”说到一半,就把嘴闭上了,这时候的它已经不是那个可以兴师问罪的了,只是主的母狗,母狗中的一条而已。
自己被迫已经倒背如流的姐姐的《畜则》上写的很清楚:主的惩罚,方式和程度由主决定,不需要理由。
“不需要理由!”二玩没没脑地背出半句。
啪,啪,又是两个重重的耳光。
“不需要理由!”二玩哭着说。
啪,啪,“不需要理由!”啪,啪,“不需要理由!”看着母狗痛哭的样子,有一点点心疼,但心却在狂跳。
原来抽嘴巴真的那么刺激,抽的脸绝对的是比抽屁股更刺激,文明的邪恶啊!二玩还是在哭泣着,脸已经肿了,有点烫。
我拨了几片桔子喂给它,它不想吃,又不敢不吃。
我双手捧着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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