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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對的渴望
我的故事,要從九十年代初說起。
我的老家,住在一個封閉的小山村里,那里貧窮、落後。
我爹很早就走出了這座村子,去過深圳,見過大世面。可發財的行當,並不
合法。我爹最大的優點是膽子大,最大的缺點也是膽子大。在外面混過黑社會,
販過毒品。逢年過節的,都會往家里捎很多錢。村子里的,都以為我爹在外面
是做大生意的。
後來我爹在外面金盆洗手,打算回家。就帶著一部分資金,準備回我們老家
開個銅礦。我們全家都以為好子要開始了,誰知有次在外面喝完酒,騎摩托車
回家的途中,栽進山溝里摔死了。
我爹一輩子大風大不知道經歷過多少,最終卻在陰溝里翻船。
那年,我4歲。
我小學畢業以後,便在家遊手好閑,不再讀下去。家里對我的學業並不上
心。
我的家里,只有我娘。我爹死後,她在外面認識了相好的,經常十天半個
月不回家,直到有一天,她跟我說,她要和那個男去過子,不方便帶著我。
我娘帶走了我爹留下的大部分錢,說是為了替我攢著。
家里剩下我自己,生活也算逍遙自在,彩電、收錄機什麼都有,更主要的是,
我爹還留下一些很黃很力的東西。
很黃的東西:色掛歷、書籍、圖冊、撲克牌,東西方美都有,其中不乏
尺度特大的,在決定開銅礦之前,我爹就在鄉下販賣這些玩意兒,也賺了不少錢。
力的東西:我爹留下了五把槍,都是真家夥,有兩條是虎頭牌雙筒獵槍,
正經獵槍廠出產的,質量可靠,威力巨大,我們這邊管這種槍叫雙筒炮;還有三
把是美國史密斯威森的短管左輪手槍,是我爹在深圳混黑幫那些年,從香港那邊
流入的,據說跟香港警察用的是一樣的。獵槍和手槍用的子彈還有很多,足夠把
槍打到廢了為止。除了槍,各種匕首砍刀就不贅述了。
我閑來沒事,就喜歡翻開那些色掛歷、圖冊去看,尤其愛看那些全脫
光的,分開腿、露著的。地址 越看越有種沖動,真希望能見到一次真的。4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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