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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去,苦多于乐,偏偏对把
玩他的茎乐此不疲,李尚只好小小牺牲一下自己,满足她的好奇心。
而胡三姐恰恰相反,她的柔荑又白又,手心里的软绵至极,不带一点一
丝的茧子——胡四姐的手心里因为常年执刀,难免会生出老茧——只比那真真正
正的花径软稍逊三分,倒有七分像是被膣腔包裹的感觉,底下硬朖翘然,肥硕
的充血通红,翕张的马眼泌出一滴津珠来。
胡三姐耐心地抚弄揉捏,瞧着那粒津珠越滚越大,摇摇欲坠,她心里生出一
丝馋意,伸出丁香小舌覆住菰,把那粒津珠连同一齐含入中。
李尚没想到底下的形如此恶劣,他的手上也不能停,他知道,只要自己一
停便覆水难收了,只能对胡三姐讨饶:姐姐你就饶了我吧,这么折腾下去我可
忍不了了。万一作出什么禽兽行径可不怨我。
胡三姐舌尖挑过菰冠沟,笑道:我们姐妹俩可都给你尝着了,还能有什
么禽兽所为哩?
说着抚过那杵上的青筋,一抿住身细细品起箫来。
李尚笔下白描将成,自己屋里也没备丹朱赭黄那些颜料,心里又欲火焚炽,
管不了许多,投了笔,下挺动两下就要出来。
胡三姐早就察觉着手中的杵不住跳动,一把连着蛋囊一起箍住,吃吃笑道
:这家可受不得哩,你的好桂儿还急着呢,家要是咽下去了,非和家拼
命不可。
说罢闪身躲在一旁,纤指一指竹榻上的妹妹。
李尚丢开一旁的胡三姐,一把捉住胡四姐的双踝,按到在榻上,底下对着
津烁烁的玉蛤一噘,溅起粘稠的花蜜来。
胡四姐难抵男的狠抽狂送,只好拿粉臂搂着男的脖子,娇腻地哼着:
你......你慢些,我的画......我的......我的画像可画好
了?
李尚握着两只翘软的粉,底下只顾抵着花心子揉弄,那团带嘴的软咬地
他骨都酥了,深吸了一气提住泄意:白描我小心地勾好了,只是缺些颜料
色彩,等来去城里买了,我把色彩敷填了,再找裱匠装裱起来挂在这屋里,
看呀夜夜看,夜夜看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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