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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蝶在床上躺了整整三天,伤痛才平服下来,只是晶莹动的胴体还残存着许多瘀黑色的指印,叫忘不了那天在死牢里受到多大的伤害。
这几天红蝶倒没有再受酷刑,可是钱彬天天前来探视,以验伤为名,百般侮辱,甚至没有让她穿上衣服,仅以一块破布遮羞,使红蝶食不知味,睡不安寝。
“今天好一点了吧?肯说话了麽?”钱彬又来了。
“不知道……我甚麽也不知道!”红蝶色厉内荏地叫。“那麽可要你尝一点新玩意了!”钱彬冷笑道:“锺荣,进来!”
进来的是中村荣,脚上还是锁着沉重的脚镣,肩挂着一綑粗大的麻绳,看见他的出现,红蝶知道噩梦又开始了。
“大,你喜欢那一个姿式?”中村荣谄笑道。
“你说有随心所欲十三式,让我一一看清楚吧!”钱彬点道。
“不是急着要她招供吗?”中村荣奇道。
“看她这样倔强,急也急不来的。”钱彬诡笑道。
“遵命。”中村荣动手揭下红蝶盖在身上的破布道。
“你干甚麽?”红蝶害怕地缩作一团,双手掩着身上的重要部位叫,虽说两个男也曾碰过她的身体,但是念到惨遭之苦,可真害怕历史重演。
“要把你缚起来。”中村荣把破布绞成布索,在中间结了两个结说:“识相的便不要挣扎,否则会弄坏你的。”
“不要……!”红蝶恐怖地叫。
“要是识相,她早已招供了。”钱森狞笑一声,粗鲁地拉开红蝶的玉手,把粉臂反拗身后说。
“痛呀!”红蝶悲叫道。
“怕痛便不要挣扎了。”中村荣放下布索,先把长长的绳索挂在红蝶的粉颈之上,缠上了粉臂,然后纯熟地反缚身后。
“你的手法倒也俐落。”钱彬赞叹道。
“小在东洋是当绳结师的,以綑缚为业,才熟能生巧的。”中村荣担心钱彬识破他的武功尚在,赶忙解释道。
“东洋?你是东洋麽?”钱彬愕然道。
“……不,小的曾经随渔船去了东洋,在那里学识这门手艺的。”中村荣暗里后悔说漏了嘴,唯有砌辞掩饰。
“绳结师是干甚麽的?为甚麽要缚?”钱彬奇道。
“东洋身材矮小,形容猥琐,又不懂讨欢心,常常给那些自以为了不起的取笑,有遂以整治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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