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黑人床友的往事（02）

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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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点过十分，我到了他俱乐部门。他正站在外面，手里端着一个小纸盒。

你终于到了，不是说好十点整的吗？

唉，纽约的地铁，你懂的。

我拿着这东西一直提心吊胆的，快帮我解决了。

到底是什么啊？

给你庆祝生。他打开纸盒的盖子，里面是五个装着琥珀色体的小杯

子。

这是……

我店里最好的威士忌，快喝。

这算什么生礼物啊……

哎呀别费时间了，等下被条子看到可就死定了。说着他把一个杯子硬

塞到我手里。在纽约户外携带酒饮料可是犯法的，没办法，我只好一喝干。

不愧是好酒，完全不辣，入回甘。

杯子怎么办？我问他。

扔了，越远越好。他说。然后他拿过我手中的杯子，用力扔到空旷的

行道远处。

这样好吗？我迟疑着。过生就是要做点坏事。来，再喝一个。说

着他又把一个杯子塞进了我的手里。

两杯喝进去，我已经感觉到酒劲了。快，把杯子扔出去。我也学他的样

子，把杯子扔到了没的地方，远处传来玻璃碎裂的清脆响声，他哈哈大笑起来。

好，现在是第三杯。就我一个喝，你都不喝，太不公平了。本来就

是啊，是你过生。不行，你也得喝。好吧好吧。他只好拿起一杯喝

掉，然后立刻把剩下的两个杯子塞进了我手里。都是你的。

唉，看来今天不醉不行了。我喝掉了剩下的酒，然后我们一起把杯子砸了。

不知道是不是酒拉低了我的笑点，我突然觉得我们现在做的事傻透了，

不由得和他一起傻笑起来。

喂，还能走路吗？他冲着蹲在地上大笑的我喊道。我摇了摇，我们

要去哪儿啊？去我家。不行啊，我喝醉了，走不动了。

他把我拉起来，叫了一辆出租车，然后扶着我上了车。车上的汽油味儿弄得

我更晕了，我干脆把枕在他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