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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
意料。我记得自己工作这几年，并没有什么太好的表现。
尤其是在那胖子上司刻意安排下，不止自己与厂商沟通时权限不足，还常莫
名被捅刀，搞得厂商也不怎么待见自己。
我不明白，即便你需要什么内部消息，我不是高层，很多事我不清楚；
再者，我也没签过啥竞业条款。这种
况下，我很乐意将我知道的消息，
提供给你；
最后，你对我认识有限，在这种时机让我进你们公司，不是明智之举。
一
气说完了自己的疑虑，他如此直接，我也不想再试探了。
就你提出这几点，已经与我所认知的你，大致相符了。
对我来说，你的作用，比起那些所谓高阶材，还更有价值。
当然，我们也私下对你做了些调查。虽然你负责小案子居多，但你负责的
案子总数，却远胜过所有。
简单说就是所有吃力不讨好的工作，都是你的守备范围，但积效却是最差
的。
不过有一点最重要，却又最被忽视的，是这些环环相扣的细节，绵密地
织出複杂的资讯报，是只有你能一手掌握和运用的。
听他说得这么清楚，我不禁想起了出门前楚楚待的，顿时起了警惕心。
调查我？你是怎么查到我公司里的事？
呵呵！就你前公司内部风气，让小陈去说点你的闲话，再给点好处，
问出那些合作过的厂商，资料就差不多到手了。
你想要什么？
不管如何，听见他让手下去说自己闲话，那感觉还是不太好，直接便问道。
要什么？让你当我的员工呀！你不觉得，现在就是面试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