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夏之远——杨门女犯考】第二章 6-7

的错，便能将那个对扔到木台下去。把扔出去以后公

子道一声承让，他请那回上来擂台，两个将前边缠斗中的几处关节要点重演

一遍，公子再加上一些评论，指点出这些攻防进退中的得失变化。潘将军身为天

门城里的最高军政长官，当然要讲求官府的权威尊严，而他家公子走的却是亲民

路线，可以在笼络安抚，积累碑方面派上用处。潘家的公子不仅武功高强，处

世也算得体，所以由他出面运作的这一场国主义运动自从开展以来，可以算是

顺风顺水，得到了天门城乡各族民的广泛支持和喜。

家住天门城外一座向阳山坡底下的吐蕃松赞·桑多堆吉觉得他自己也该算

是一个公子。桑多居住的吐蕃村寨不是一个太大的地方，不过要是真的遇到了需

要打架才能解决的问题，族中的一声令下，也是能够拉扯起来一支百多壮

丁的队伍，出门去砍的。召集队伍的这个就是桑多的老爸。吐蕃帝国在前

边的几百年里雄踞高原之巅，与中原王朝分庭抗礼，一直都没有落到下风，不过

那样的好时候桑多可没有赶上。现在他的吐蕃族已经算不上一个国家，只剩下了

一盘散沙的村寨，部落，还有许多大大小小的，像他爸爸这样的酋长。

近夷狄则夷狄自己，近中国则中国自己。既然桑多和爸爸的村子处在距离中

国的天门只有十五里山路的地方，他们就打算暂且跟着中国试一试自己的运气。

大宋朝的土地都用做养了，特别缺少军马，桑多他们这些身处边疆的部落投其

所好，养出马匹来换内地的茶叶丝绸和瓷盘瓷碗。能够这样闷声发财当然是最

好，怕的就是两的强邻结上了什么过不去的梁子，搞到要动刀兵解决问题，到

了那个时候他们这些夹在中间的杂鱼就得选边站队，怎么也要连带枪领出一个

团伙来，去为别流血卖命的撑一撑场面。不管怎么说，一条一条的命领出来

遛遛，贵也好，贱也好，总是有个能够算计出来的价码，真到了需要卖掉的时候，

卖了也就卖了。落实到了生意上的事，只要能卖的值回本钱就好。

要论起买卖物事的这个价码，也是有实有虚，虚实相生。实实在在的赏赐盐

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