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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要比平时更粗更长，身下的春香舒服得直哼哼，她却想起昨天被迫和宋老二，禁不住落泪，沾湿了枕。

李瑞龙心里忽然想，要是跟别的，是不是和春香的感觉大不相同？他为自己这样下流的想法而羞耻，他觉得不应该有对不起春香的任何行为。春香是个多好的啊！他一边抽着她温暖滑顺的阴道，抚摸着她诱的圆白屁股，一边赞叹春香的种种好处，觉得她根本没有一点缺点，自己不知怎么这么幸运。然而想要体会和别的滋味的想法却纠缠着他，让他既羞耻又跃跃欲试。他说有机会一定要体会一下，最多一次，然后要对春香更好，绝对不能让春香知道。他想如果春香不知道，那么这个行为就对她不构成伤害了。他又对自己说，今后不能让春香再受伤害了，谁要再伤害春香，拼了他这条命也要至少打残那家伙。至于宋老二，现在他不是对手，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二高几次，彼此无限恋地看着对方，也不想吃饭，只是说了好些愿意为对方去死的话儿，然后赤裸着相拥而眠，一直睡到第二天清晨。

李瑞龙醒来，身边不见了春香。他穿好衣服跳下床，发现昨晚的狼藉都收拾干净了，春香新买了几个碗碟，煮了早饭等他一起吃。他感到非常温暖，坐在她身旁，一边吃饭一边掉泪。春香放下碗筷，抚摸着他的发说：“好了，瑞龙，别哭了，你怎么还像个小孩子！”她想起7年多以前，那个流着鼻涕脏兮兮的少年哭着扑进她怀里的景。

李瑞龙伤心地说：“姨妈，你对我这么好，可是我没本事给你过好子！”

“唉，什么好子差子的，只要你一直都对我好，我就很开心。”

（15）

但李瑞龙不这么认为。他在北京这两年多感觉很屈辱，子很差。在建筑工地，那些有北京户的正式工，干活少却拿400多块一个月，他们外地没户的临时工，每天至少干活10个小时，一个月100块钱都不到，还经常被工刁难，克扣工钱。临时工的劳动保护很差，没管他们的死活，发生工伤事故，几百块就打发了，一次一个小伙子失手摔死，家属的抚恤金也不到2000块，还是苦苦哀求工才拿到手的。

他见小小的工们个个凶神恶煞，腰缠万贯，也不知道他们的钱从哪里得来的。他感觉不会说北京话的都被歧视，连街的北京大妈也看不起外地，认为他们又脏又懒，都是小偷。周末他和春香逛店，春香试穿了几件衣服，因为他们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