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村庄的解放（03）

家看见家裡的母牛都养的肥壮的、四个子胀鼓鼓的，就欢喜得不得了，哪

怕我们娘儿几个都光屁股蹲在在牛肚子下边挤，他们都察觉不到。

母亲被逗得花枝颤，瓦莲卡的笑声更是把栖息在院牆上的几隻鶺鴒都惊飞

了。

大家不再关心彼此的穿戴。

今天午餐很便捷，饭食就是贝科夫家带来作为礼物的麵包、熟火腿、水果和

克瓦斯，在庭院中椴树的浓荫下享用的，大家都在一块布单上席地而坐，菲奥克

拉、柳芭莎和娜斯佳双手捧着大块白麵包啃得津津有味，自然没有功夫去遮挡身

体，都袒着胸，只在岔开的大腿间搭上一条巾，杜妮亚以下的几个孩子则一直

赤条光的，也不安分地好好吃饭，不时地跑来跑去。

我虽然一直安静地坐着吃饭，其实也没有穿任何衣裳，无论是母亲还是客

都没在意，我也感到非常自在舒适。

愉快的饱食很快令混混欲睡，母亲吃的少，瓦莲卡提前陪着她回房午睡去

了。

其他就躺在布单上睡觉，娜斯佳和杜妮亚姐妹搂在一起，很快睡着了。

这是柳博芙看到我独自坐在布单的一角，还在喝最后一杯克瓦斯，便凑了过

来，故意就在我眼前把遮羞的巾掀开，让我看见她张得很开的大腿间，覆盖着

一小片短短的、打卷毛髮的鲜红肥润的阴埠，接着她挺直丰腴的身子，媚态横生

地把这条美的异国巾仔细缠上浓密的深栗色的卷髮。

哎呀！昨天老公公格裡戈裡可把我教训哭啦——

她斜睨着我，假装自言自语，粗着嗓子模彷格裡戈裡的话‘你是一个嫁了

的娘们，怎么还在客面前那样随随便便！’——那牛眼睛一瞪一瞪，把家

都吓坏了！所以我现在得要好好做个规矩娘们了，不把巾戴地端端正正的，哪

好意思见？

她又把光的身子往前凑凑，托利亚少爷，您看我这打扮可得体吗？

她这番玩笑的表白和妩媚的姿势，一如她往常的做派，即挑逗地毫不知羞耻

，又率真地可。

我知道这个已经与丈夫分离了大半天的想要从我这裡拿到什么。

这时菲奥克拉刚好收拾完餐具躺下来，我抓住机会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