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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腿还在无意义地踢蹬着，但是这些行动已经越来越弱了。
有时候，她甚至已经分不清该向哪个方向挣扎了。
我拖着逐渐沉寂下去的慧怡，最终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她的手臂渐渐地垂了下来，双腿无力地耷拉在地板上，那光洁细腻的黑色丝
袜包裹之下的紧致肌肤已经不再具有生命了。
只有那些微的、偶尔的颤动，还在明灭着她的主
残存的最后一丝生命的余
烬。
慧怡不再挣扎了，刚才发出的那些嘈杂、混
、在生命的最后挣扎中才经常
出现的噪声也消失了。
空气中只剩下我自己沉重的呼吸声，以及尚处于开启状态的抽油烟机那机械
的、无意义的轰鸣声。
我又用腰带紧紧地勒了慧怡已经毫无反应的身体一分钟，或许是两分钟。
我知道她这时候或许还没死，如果有专业士进行抢救的话也许还能活过来。
这意味着我所做的一切还有挽回的余地吗？不，去他妈的。
我大
大的喘着粗气，用有些脱力的双手把腰带从慧怡的脖子上取了下来
，慧怡的
毫无抵抗地歪倒在我的小腹上。
她原本柔顺靓丽的长发因为激烈的挣扎而散着，那个随手一扎的发结早就
散开了。
我看不清她现在的面容，但是我听说吊死者的面容一般会有点可怕，也许勒
死的也是这样。
不过，我相信
尸空间的设计者早就应该考虑到了这个问题。
想到这里，我才恍然一惊。
灵儿？我刚刚完全忽略了灵儿的存在，从一开始直到刚才，直到尘埃落定，
我已经完全杀死了慧怡的时候，我才注意到了灵儿。
她现在就静静地站在一旁，仍然穿着我下午的时候给她套上的那身不合身的
衣服，仍然用着那双木然的、空
的、灵动的、深不见底的眸子注视着我，而且
注视着刚刚发生过的一场凶杀的全部过程，从至尾，一言不发。
有些诡异的悚然，也许她不只是一个忠实的仆，同时也是某种更高级存在
注视着我的工具呢？但是，假如一个更高级存在想要注视我的话，我应当是无法
反抗的，何况祂已经将尸空间
这么奇异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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