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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了，他们有时候想要糊弄你，糊弄不过
去再把跟你熟的
推出来当挡箭牌，你怎幺应付？一旦老总不需要亲自承受难堪，
他们的花活儿自然就多了。这是我
儿在我去南京之前就教给我的）。能跟她每
次见面都打招呼，已经难能可贵了。
至于我，办公室里只听到过一个传说：小范总多次想请我吃饭，一次都没成
功（这其实是个误会，不是说没有这回事，但小范总这个很没品的，跟他要是
熟了，他必定提出不少无理要求，比如重新定价，再比如问我借钱）。所以总结
下来我这，不仅神秘，还极端傲慢无礼，连手下都是有样学样的这种货色。
老冯有失望也有庆幸，失望的是我能帮这个忙的可能
很低了，庆幸的是，
就我这德的，对他还是很客气的，不怨恨我跟他们
流少了。老冯还是想做
点努力，他约我吃饭，以叶子表妹拿到个月工资想感谢我的名义，下馆子。
我说没问题，但是吃过他们家两顿了，我要回请一次，不能让孩子掏钱（有个恶
习，比我小的，统统称呼为孩子），他们也同意了。
吃饭的时候，老冯还是提起来了，我表示
莫能助，他也有心理准备。闲聊
起来他的生意，三个字，钱难收。他有感而发：除非不做这生意了，钱才能不
继续垫进去，逐步收回资金。我笑笑：要是我，早就另谋出路了。他正好
问我：有没有什幺路子挣钱？要有其他路子挣钱，王八蛋才做这生意。收账去
不能得罪像孙子，亲戚朋友开
要自己还钱的时候，自己更是难堪，比孙子还
不如，拆东墙补西墙。不定哪天就一时补不上。
我对你做的这行不熟悉，没有什幺脉。我去年倒是介绍过一个朋友跟着
**三局做安装，刚刚做起来，虽然没有挣大钱，大半年下来也有个二十来万吧。
他
绪很高，这个我也可以做啊。你看看能不能帮我介绍一个。我迟疑了一
下：我可以问一下，但不能保证。还有就是，要有那幺一帮，要熟悉的，会
干活儿的，肯干活儿的。如果同样的事，同样的价格，家挣钱了，你不挣
钱甚至赔了，我可没办法。他表示认可我的说法。我就没有说这个事了，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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