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小乙（5）完

带着些弹的布料崩开了，两块又白又圆的蛋子从裤衩中露出来，小乙围着车转了好几圈，那裤衩实在很紧，虽然被风吹起的裤脚中隐约看见了几根黑毛，但希望看到粪门儿和下处的愿望还是落空了。

最^^新^^地^^址''5678.游街是一件很辛苦的差事，也是死刑表演的两大主角——犯同刽子手的第一次亮相。

刘大少虽然脸羞得通红，但却始终昂着，可因为没了凌迟，少了许多看儿，燕小乙就显得没打采，只是抱着鬼刀默默地跟在囚车后面走，彷佛要挨刀的是他自己一样。

燕小乙发现，即使没了木驴，刘大少仍然是戏台上的主角，看热闹的群中虽然因为看不见大小的下处而不免惋惜，却仍然对这个几乎全的全省第一美抱有极大的兴趣。

小乙还看见了几个洋，他们在一群中国打手的保护下，站在闹市刑台前最好的位置，还拿着洋相机“卡嚓卡嚓”地给大少拍照。

衙役们把大少解下来，又用绳子重新五花大绑地反捆起来，还把她的两膝和两踝也都用绳子捆住了，这才把她脚不点地地架上那个新搭起来的高台，跪着放在台子的中间。

燕小乙发现大少的脸上一直带着让他感到困惑的笑，那是一种嘲弄的笑，一种自信的笑。

总督等大们到了，坐在监斩的席棚里。

行刑的炮声响起，小乙把鬼刀上的红布套抽出去，露出雪亮的刀身，然后慢慢走向那个半的。

他拔掉大少背后的招牌扔在地上，大少回平静地看了他和那刀一眼，然后直直地跪好，把尽量伸出去。

燕小乙看到她的颈间有几根散的发，伸手给她拂到两边去。

大少的脖子同多数漂亮的犯一样不结实，那颗好看之极的几乎是被燕小乙的刀抹下来的。

她那跪坐着的身子随着刀锋从颈间掠过，猛地向前上方跃起，又平着重重地落在台上，发出“怦”的一声巨响。

燕小乙看到她直挺挺地趴在那里，手和脚很快地抽动了几下，便一切归于寂静。

他看到那几个洋站在台边，不停地对着那无的尸拍照，还相互议论，虽然燕小乙听不懂，不过从他们的表上就知道，至少他们也是十分希望看见一个什么都没有穿的刘大少。

燕小乙走过去拾起刘大少的，她的眼睛半睁着，仍然很美丽。

小乙把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