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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叶喉咙里咕噜咕噜笑着点:耳朵痒,心里也跟着痒。由耳朵边传来的气息,像轻柔的羽毛在心尖搔过,让她又痒又颤。
小家伙,你还有心呢,心在哪儿?
一只大手移到少胸前。已经开始发育的胸部,包在薄薄的胸衣里,柔软芳香,恰好填满陈斯末的手掌。
这里吗?手掌轻轻揉着少的房。银叶身体在爸爸怀里哆嗦,娇声道:爸爸讨厌——怪不得姐姐不让你抱。
随着孩儿的轻颤,腿间的物件倏忽抬。手上的动作停不下来,一下一下轻柔推搓。嗓音里除了喑哑,还添了轻颤。
姐姐见爸爸只抱你,生气喽。
耳珠被吸吮轻咬,胸前未发育完全的两坨香软被反复揉搓,银叶浑圆的小屁股在陈斯末腿上开始不老实的磨蹭。
反手勾住陈斯末的脖颈,张开小嘴咬住满是胡茬的下巴。
爸爸咬我,我就咬爸爸。
陈斯末抬起下巴,用胡茬蹭银叶白皙的脖子:这样痒不痒?爸爸对你做什么,你就对爸爸做什么?
银叶笑着将靠在陈斯末肩窝的挪开,瞥见墙壁上的挂钟晚上九点半,是睡觉的时间了。
爸爸真讨厌。九点半了,我要睡觉去了。
0003爸爸抱着睡银叶起身,娇笑着在陈斯末脸上亲了一下,说:爸爸,晚安!说完,回自己房间。
陈斯末发出一声空虚的叹息,怀里突然没了小儿,倍感失落。低看了看腿间已经发硬的东西,深深吐出一带着酒味的气息。
小丫直到十一二岁,还和陈斯末赖在一张床上睡。晚上缠着他说些有的没的,早上赖床不想动。屁股都被捏红了,还拱在枕上不动。有时候耍赖翻身,会碰到陈斯末晨间勃起的东西,好奇地捏两下,丢开手继续睡。
陈斯末会悄悄在两条温热的大腿间放一小会儿,再自己解决。
转眼,儿已经有三年没赖过他的大床了。既然儿不去找他,或许他可以……银叶睡觉从来不锁门。陈斯末轻轻敲了一下,一推即开。
屋里只剩一盏台灯,发出橘色的暖光。银叶正散开发,一脸乖巧的躺在枕上,身上搭着一条浅绿印花凉被。
爸爸?
陈斯末身上穿着丝质睡袍,悄然走到银叶床前,坐下。
好久都没让爸爸抱着睡了,爸爸好寂寞。
少笑笑,轻咬粉的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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