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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她,我便不该保留着玷污她的能力;如果我
她,我就绝不应该像刚才那样,
一边想着她,一边玩弄我这根污秽的东西。
是的,如果我
她——似乎理所应当地该让她割掉我的阳物。
小涵学姐——我知道你可能只是喝了酒以后胡说地要阉了我,我知道你可能
只是故意说了想气我或是想测试我。
可是,我慢慢才懂得,你说的其实无可指摘、无庸置辩、无懈可击——我这
根肮脏下贱的东西,确实不应该存在。
何况——就算这些理由都不存在的话,只有你有亲手割下一根阳物的愿望,
我也应该无条件地满足你,不是吗?
我一定要坚定地告诉你,我愿意——我愿意,只要你一句想,就让你亲
手割下我胯间的这根东西。
第二天的一大早,魏麒便回来了。
正在穿衣服的我,听到宿舍门被钥匙打开,回
一看,就见到他一瘸一拐地
走进宿舍。
他脖子上的项圈已经取下,但还看得出被项圈磨破的痕迹,他手上的被钉子
钉穿的伤痕也明显还在,除此外,他额
上甚至还多了一处伤。
这么早就回来了?。我问。
嗯,她去上班,顺路把我送回来了。
脚还很疼吗?我看你走路的姿势怪怪的。
别提了。脚底穿刺的地方还在疼,每走一步都疼。每走一步,蛋也都还疼。
那……你要不要去医院再看看呀?。
不了吧。去医院也不能怎么样啊,伤
总需要时间愈合的。
魏麒放下东西,脱下他身上那套衣服——那套两周前穿着去的衣服。
衣裤已经有些地方和他的伤
粘连在一起,脱下来时便撕下他的伤疤来,露
出破开的皮
,甚至,还又渗出滴滴点点的血。
而他牛仔裤的内侧,也有着不少或干或湿的血迹。
他的身上似乎比前天晚上我离开时还要更加惨不忍睹——背上和腿上又多了
些深红色发紫的鞭痕,有的刚刚结痂,有的地方还破着,伤
的血
沾粘着从衣
服上带下来的细棉丝。
最惨的是他的内裤——整条内裤接近一半的地方被血浸湿,一层一层红色的
晕染,一块深一块浅,有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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