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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氛氲是那么浓重，
湿得像是能凝出水滴来，而又酸得像是有醋在里面一
般；这醇厚的臭味毫不矜持，连续地涌向我的鼻孔。
只是如此的臭味的话，那倒是和男
的脚汗味也没有什么不同——可是，这
浓重的酸臭中只是混入了一点点吴小涵那少
的芬芳，只是一点点，便足以让一
切变得完全不同，把这酸臭调配为了最最迷的催
剂。
温柔点啦，吴小涵说道：你都像是要把我的脚吞下去一样了，你知道
吗？。
我点
示意自己听到，却根本无法止住自己的癫狂。
谢谢小涵学姐……我只是说着：谢谢小涵学姐对我这么好。
好啦，我今天可是又把你虐残了的。 都动不动就让你留下终生伤残了，我
还好什么呀？。
不……已经被她的脚味完全迷醉的我，毫无理智地说着：只要能吻到
小涵学姐的脚，就算把我全身踩成
末，都值得的……小涵学姐……真的……被
你这样的脚踩碎，我……我很幸福的……。
她只是摇摇：你是真的没救啦，小冬瓜。
在疯狂地发泄完我对那玉足的欲望之后，我终于温顺下来，安静地趴在她的
脚边。
说真的，吴小涵再次回到了那个话题：我以后不要再毁伤你的身体了，
一点都不要了。
我理解她对我的疼惜，可我还是问道：但是我如果不能给你虐我的身体的
话，我还能给你什么呢，小涵学姐？。
你可以陪着我呀。有你在我身边，就够了的。吴小涵说着，把我脑袋抱
到了她的怀里，又轻轻吻了吻我的额。
我会陪着你的，小涵学姐。我无论如何都会陪着你的。只是，我已经被你
阉掉了，你也有新的了，我们的关系像以前那样的话，真的不可能一直维持下
去的。我想和你走到下一步。我们……我们也该走到下一个阶段了，不是吗？。
下一个阶段？吴小涵问道。
是呀。我说：我终究是你的呀。而我现在已经没有
可以给你虐
了，所以……。
所以我就不能再随便虐你了呀。总不能把你虐到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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