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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扬道:“我今晚要去上清观,哪里有闲工夫摆布她?你把她弄晕带走。”
惊理拉起孙寿,正要去点她的道,却见孙寿忽然抬起脸,眼中哪里有半点媚态?反而充满了惊恐。
惊理脸色大变,她丢下孙寿,一把收起简册,然后拉住程宗扬掠到梁上,一边飞快地拿出两张符箓,弹指激发,一边洒出一蓬浅灰的粉末,掩盖住两身上的气味。
惊理一连串的动作犹如电光火石,只一瞬间,两便隐住身形,房间里只剩下一盏油灯和一个半裸的艳。
程宗扬皱眉道:“怎么了?”
惊理贴在他耳边,声音微微有些发颤,“龙宸……”
程宗扬询问地看了她一眼。
惊理小心控制声线,耳语道:“寿不是喝醉了,也不是服了药——她是被控制了。”
“谁?”
“龙宸的猎手,专门捕捉狐族的余孽。”惊理低声道:“他们有一种猎狐的法宝,能发出耳听不到的声音,用来寻找附近的狐族。法宝一旦激发,周围两里之内,所有的狐族都会失去反抗的能力。”
程宗扬看了眼下面的孙寿,她黑色的斗篷翻到一边,中间一具赤裸的玉体光四溢,宛如一条白花花的蛇,在席间蠕动着。她身体发软,像是喝得烂醉一样,连爬都爬不起来,迷离的双眼偶尔清醒片刻,满满的都是惧意。
“你怎么知道?”
“我以前配合过他们捕猎。”惊理道:“他们的法宝能感应到附近狐族的大致方位,眼下寿已经受制,他们很快就会找过来。”
看到主的眼神,惊理微微摇,“带着她,我们根本跑不掉的。”
程宗扬想起当在洛水附近遇到的袭击,还有程郑捎来那句莫名其妙的“误会”。莫非他们当时也带着类似的法宝,最后却发现自己全然不受影响,失算之下,以至于损失惨重?
隐身符逐渐生效,两身形越来越淡。孙寿紧紧咬着斗篷一角,努力不发出一丝声音,可身体仍然不由自主地翻滚扭动,在身下的席上留下一片片湿痕。
忽然房顶传来几声轻响,有来回走了几步,说道:“在这里了。”
一个嘶哑的声音道:“我已经闻到狐族那些母狗的骚味了……”他用力抽了抽鼻子,怪声笑道:“运气不错,是一条处于成熟期的成年母狗。”
房门微微一震,门闩像被用利刃斩断一样齐齐断开,接着两个身影带着寒风走进室内。那两一矮一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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