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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发现其心机隐忍之深,不显山不露水,却是韬光养晦,一击致命。”
“父亲,若非屠岸夷那个匹夫背信弃义,这朝堂,怕是早就换主了。”士毂不服气地道。
“那你可知道屠岸夷为什么会反水?你真以为这是侥幸?”士蒍恨铁不成钢地斥道,“里克起事,梁五、东关五等的家兵还有城卫军,为什么那么快赶到?因为有通风报信!还有近千名武士从何而来?是奚齐命在绛都、曲沃、翼城用重耳和夷吾的名义偷偷招募而来,这才不曾引起里克的注意,这些,你统统都不知道!”
奚齐当初的布局虽然隐秘,但士蒍用心打探,还是可以知道一二的,毕竟多杂,奚齐派报信的事根本瞒不住,至于那招募来的近千武,则更简单了,之前是因为不清楚这些的存在,但现在则是露了出来,士蒍很轻易就能查出他们的来历。
不过现在知道这一切,又有何用,里克一党都尸骨已寒了。
“一次可以说是偶然,那么两次呢,三次呢?”士蒍冷声道,“他的一言一行,为父都在心中琢磨,越琢磨,越是觉得每一个小小的细节都大有深意,越是看之不透。嘿嘿,设立中军,兵不血刃地手军权,暂时编制一千五百,好一个暂时啊,只要稳步经营,后扩军也只是一道诏令即可。”
士毂骇然,若不是士蒍指出来,他还真想不到这么深。
“罢了,我知道你的子,若是狐毛找你,你必定抹不开面子,过几天,你便回去家族的封邑打理事务,不要再留在绛都了。”士蒍挥挥手道,“下去吧,我还有些事要和你大哥待。”
“是……父亲。”士毂知道士蒍一旦做出决定便不可更改,心中苦涩,颓然地走了出去。
士缺有些不忍:“父亲,这是否有些过重了,毂弟他……”
“不用劝了,事关家族兴衰,为父不得不谨慎行事。”士蒍脸上有种深深的疲倦,“这几年朝局变幻,走错一步,便是万丈深渊,明天,为父会向国君举荐你出任士师一职,至于为父,则会让出司空之位。”
士师,乃是司寇属官,中大夫,专司缉捕犯。士蒍祖上原为殷商时期的唐国宗室,后来周成王灭唐,迁之杜,遂以杜为氏,一直事奉西周王室,执掌刑律,及至杜伯因劝谏而触怒周宣王,无罪见杀,其子杜隰叔奔晋,成为晋国大夫。士蒍原名杜蒍,因为担任晋国士师,这才改称士氏,后来为献公奔走,削弱离间桓、庄二族,因功升为司空。
“父亲,万万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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