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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似的想早些脱离挠痒地狱,继续去伸嘴去吸,她靠自己的毅力强行将笑意憋了一瞬,让自己没有咳嗽。烟气与淤积的笑声在喉摩肩擦踵,作一团,最后再一同从绣涌出。
呼出的烟气仿佛是成形的笑,整间屋子都氤氲着红绡动的笑声。
红绡的脚已被刷得酡红,皮肤更是滚烫,足香也随之被蒸出,而这肌肤反而更脆弱敏感,赵尽欢减轻了力道,以免疼痛掩盖了痒感。可红绡此刻宁愿脚底被刷疼,也再不愿接着受痒。
可惜她无权遴选,只能在痒得发狂之下,一吸着烟杆,仿佛成了她的救命稻。哪有半分手拿烟杆,翘腿挑鞋的气势。
她的意识愈来愈模糊,本应大呼吸空气,却仍死命吸着烟杆。枕已被浸湿,衣衫亦是紧紧贴合着肌肤,红裙的后摆将她的臀部曲线巧妙勾勒出来。
赵尽欢津津有味地欣赏着一切,只可惜不能把妆镜台搬到红绡面前,让自己好好看看她狼狈的色。他听着红绡的笑声愈发浅淡,而屋内已被烟雾压满,可他身为欲仙楼主,自然该一言九鼎。
他不仅用梳齿划挠脚心,也时不时在脚趾缝里故技重施,有时还会用灵巧的舌勾一勾足心,用牙齿剐蹭脚趾。红绡虽受痒已久,却只觉痒感千变万化无以适从。
她的意识已然模糊,甚至忘了自己在笑,只记得要多吸几次烟杆,纵使咳嗽起来也亳无所谓。
或者她以后再也不敢露脚,甚至再也不敢迎客?也不知今境况是否算她此生最狼狈的一次。赵尽欢在心里暗想着,一面也试图从她的狂笑声中听见些许报。
可惜没有。她的价值或许早已被痒感榨干,现在更是连骨渣也不剩。直到最后一抹烟丝化为青灰,赵尽欢才不舍地停下了挠痒。
他为红绡解开红绸时,红绡已完全瘫软,甚至连动的力气也没有,仍是被缚的姿势。可她嘴里却破大骂道:“赵尽欢,你个无耻小,你出尔反尔!”
赵尽欢只是将手重新放在她脚上,便止住了叫骂,而后他安心地笑了。
他终于离开了红绡的房门,下了阁楼,来到一处栈道上。这里是一方小湖,湖面挤满了荷叶。正值初夏,荷花将放未放,湖中央便是红绡的阁楼,好似湖面最为盛大的荷花,此刻瓦砾染着霞光,隐有接天莲叶、映荷花之景。
晚风拂过,荷香依依,赵尽欢就此远去。
阁楼上,红绡轻轻推开花窗,注视着赵尽欢在夕阳下长长的影子,嘴角含笑。
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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