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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睁睁看着南宫义被衡四海从上往下一掌按成饼,溅开的血滴在她脸上成了一点朱砂痣。
“我的……相公……”衡四海提着刀,走到苏千桃面前,低俯视她的脸,说:“你也该随你相公去了。
”苏千桃呆呆的说:“那……杀了我……”衡四海高举大刀,准备将苏千桃一刀两断。
“寨主!”春雪一声大吼,“你是要杀一个手无寸铁的!垂死的!毫无反抗之力的!吗?”衡四海一愣,看看春雪,又看看苏千桃,这才想到,若是现在杀了苏千桃,那臭名可就洗不掉了。
于是,衡四海便一掌拍掉苏千桃的剑,又撕毁她残破的衣物,让她一丝不挂的立在众之间。
“传我的命令,将这压入风云寨,等大来收拿。
”是夜,风云寨里的众山贼为庆祝斩杀南宫义,并活捉苏千桃,大摆庆功宴席。
推杯换盏间,大鱼大大下肚,一众山贼皆玩得不亦乐乎。
待三更过后,大堂里的山贼早已酩酊大醉,连从未醉过的衡四海也不胜酒力,昏睡了过去。
直至最后一只蜡烛烧到了底,大堂再度陷入昏暗。
春雪听闻屋外已没有闹腾的声响,只剩如雷鸣般的呼噜声此起彼伏,便知机会来了。
她从仓库里找到了一壶尘封已久的烈酒,借着火折子的微光,向地牢探去。
风云寨地牢中,赤身裸体的苏千桃两手被拷着吊在天井下,整夜滴水未进。
十余支带倒钩的箭矢留在了她身体里,无敢随意拔出。
毕竟谁都明白,若是拔出箭矢,使苏千桃流血致死,那就是拔箭者的过失,而若苏千桃撑不住,那就是她自己命薄,怨不得谁。
“说俺们冤不冤,今儿怎么就到俺们几个值守地牢?弟兄们都在外吃香的喝辣的,俺们在这儿喝凉茶。
”“就是,俺平时也没少干活,今儿这庆功宴怎么就连酒都喝不着?好在俺们还有这骚娘们儿能多瞧几眼,你看着身材,这脸蛋,这肌,啧啧……你说,要是能上手有多好!”“就是,就是。
”两个值守苏千桃的山贼你一言我一语的抱怨,被躲在门的春雪全听在了耳朵里。
“咳咳……”“是谁?”两个山贼被春雪的轻咳吓得立马抄起了兵器。
“是我。
”春雪推门而入。
“夫!”那两山贼一见春雪,便将兵器放下,半跪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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